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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毛咳嗽不止,缓过来后才意识到什么,他脸色骤然一变,“桑榆?!
你怎么在这?”
“你砸烂了我的自行车。”
听到桑榆冷得能成冰的话,红毛总算反应过来,就说那车、那背影怎么那么眼熟。
红毛咽了口唾沫,说话像是有所顾忌,“你朋友偷我们东西,这账怎么算?”
听到这,宴习气不过,大喊:“我偷你妈!
你们仗着人多冤枉我偷东西,这账又怎么算?”
“你们的帐我不管,但我们的帐现在就得结。”
桑榆的力度逐渐加大,红毛像条脱离了水濒临死亡的鱼,开始翻白眼。
“结、结……结,现在就结。”
红毛拼命拍打桑榆的手臂,“有话、好好说……”
宴习过来往他肚子揍了一拳,骂道:“妈的,现在你倒是知道有话好好说,追老子的时候恨不得把老子抽筋剥皮。”
桑榆松开红毛,红毛无力地瘫在地上,缓了好一会才站起身。
“这事你想怎么算?”
红毛看了眼旁边的小弟们,瞬间又恢复一副拽样。
“赔礼道歉。”
宴习说。
红毛立刻瞪着宴习,扯大嗓子一吼:“谁他妈跟你说话!”
“妈的。”
宴习被红毛莫名其妙吼了声,火气也上来了,“想打架是吧。”
“来啊!”
“来啊,单挑!”
“我挑你妹!”
“我挑你全家!”
“我单挑你俩。”
忽的,淡淡的一句话打断两小鸡斗嘴。
沉默两秒后,宴习和红毛相互淬了对方一口唾沫。
“桑榆,看在你面子份上,我砸了你的车,你的人偷了我的东西。”
红毛虽然不甘,但还是说,“这事就算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