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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怎么行,不能让他跑了。
“不下!”
宴习说。
“?”
桑榆扭身过去,不解地问,“我都答应了,你还想干嘛?”
宴习委屈巴巴:“我想跟你回家。”
“滚——!”
最后,宴习是被桑榆从车上踢下来的。
宴习委委屈屈地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土,嘴里嘟囔,“好狠心的人。”
“我不仅心狠,还手辣,你最好别来惹我。”
桑榆坐在车上倨傲地说。
“什么!
辣手摧花?”
宴习后退几步,故作娇羞地把手挡在胸前,“你不能这样对我,人家可是是清清白白黄花大闺男,可不是那么随便的人~”
“……有病!”
说完,桑榆就骑车飞驰而去,只留下宴习一个人呆在原地。
“哎哎哎,别走啊!”
宴习朝桑榆的背影大喊,故意逗他,“你多说几句,说不定我同意了呢~”
倦鸟归巢停在树枝上叽叽喳喳,似乎在声讨宴习的不要脸行为。
天上的晚霞像油画,涂了一层又一层,挂在夏城一中上空。
底下是一片黑白校服的学生,青春飞扬又多彩明艳。
周末放假,除了极少数家不在本地的学生留宿,其余学生都纷纷朝校门口走去,三三两两,勾肩搭背,说说笑笑。
人流迎面而来,宴习逆行而去,在人群中特立独行,格格不入。
有人投来异样的眼光,也有人窃窃私语。
“那人那么帅,怎么一个人?他没朋友吗?”
“不知道,有吧。”
“那他为什么不去和朋友玩?也不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