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几日,许安平肉眼可见地憔悴。
童心尘问了好久他也只说没事。
高秉天都有点担心他了。
周六童爸童妈在白天鹅给童心尘开了一桌,专门给他庆祝这个月考第十。
高秉天这个小老师也被邀请了。
高秉天在广州这么多年,还没见过整只虾的虾饺,很是长了一番见识。
说到学习问题,他不敢居功,说起了许安平。
童心尘那张小圆脸一下就垮下去了。
没请到。
高秉天只觉得正常,不疑有他。
周日,童心尘早八点来电话叫醒他,说自己正在筹备表白。
要在艺术楼拉横幅,写许安平我宣你!
还要在转角那里摆满九百九十九朵玫瑰。
高秉天约人来。
他就在那里等着。
人一到,高秉天就化身神父,开始证婚。
要老命了!
高秉天迷糊的眼瞬间吓得睁开。
好言相劝了两个小时才把这个疯狂的求婚计划摁下去。
周一,转校生又转校了。
老师说这节课自习。
童心尘转过身去,眼泪落在后桌空荡荡的座位上。
一遍遍地去摸那老旧发黄的塑料桌椅。
好像那上面还有那个人留下的温度。
高秉天突然发现,童心尘的求婚计划不是在开玩笑。
可这有什么用呢?人都走了。
许安平不告而别的第二天,童心尘也没来学校。
两边都空荡荡的,这会儿高秉天斗不习惯了。
好在一个月后,童心尘拄着拐杖回来了。
“活该!
怎么不撞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