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不情不愿地去找了一块木门板,将赵甲抬了回去。
关起门来之后,两夫妻问赵甲。
“大郎,上次见你都没气了,你怎么还能活着啊?这胸口的伤要怎么养,那人害你这么惨,又重新给你赔银子了吗?”
赵甲回道,“没有,凶手已经抓进大牢了。
之前,凶手已经给了你们一百两银子,官老爷没提赔偿的事情,能为我找出真凶,已经是我的幸运了。”
赵王氏嘶了一声,“我儿伤这么重,没人赔银子那怎么行?这伤要养多久?可有大夫替你诊断过?”
“是盛家人救了我,盛家的阮棉娘会医术,是她救了我的命,她给我用了很多药,都没收钱,我以后还要还她的。
她说我这伤,至少要卧床三个月,慢慢养才行,还给我开了一个药方子,让我回来抓药吃……”
赵甲有些窘迫。
他直觉让爹娘拿银子出来,爹娘会有些不愿意。
所以,说话都没有底气。
。
赵王氏一听,声音都尖锐了许多。
“盛家?她们怎么会在县城里?去救你?”
赵甲歇了一口气,又把盛家人去县城,原打算给他收尸的事情说了出来。
“盛二妹对我有情有义,爹,娘,我不能辜负她。
这亲,不能退……”
赵家夫妻两人都很是吃惊。
心里将盛家人,骂了一个遍。
简直是祸害。
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但是嘴里却道,“没想到盛二妹她们为了洗脱她克夫的名声,竟然去县城找你了,这也许就是天意吧!
等你身体好了,我们再替你去提亲。”
赵甲十分欣慰。
脸上露出笑容来。
“多谢爹娘成全。”
随即又道,“我这伤还要吃药养着,还要爹娘破费替我买药,等我以后好了,我自己还阮棉娘的治伤银钱。
至于二妹那边,退了婚,是我对不起她,我想,再重新下聘礼,隆重一些,彩礼多给一点,给她十两银子,爹,娘,您们怎么看?”
他生怕夜长梦多,赵家夫妻不答应,忍着胸口的巨痛,一口气说了出来。
就在这时候,门外面突然走进来一个少年。
大约十六七岁,长得个头瘦高瘦高的,跟赵有田十分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