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上面是真空，里面根本没有穿内衣，她已经完全没了洗澡的记忆，就她昨晚那个状态，自己洗澡的可能性很低。
果然，沈白宜很干脆地点了头：“是我。”
郑杳：“……”
她无法想象自己在沈白宜面前光着的样子。
要是以前还好，但现在，沈白宜已经是她的春梦常驻嘉宾，这让她……很尴尬。
“姐姐不高兴了吗？”
沈白宜抬起头，幽幽叹息，“我也是实在没办法，姐姐吐了一身，要是不洗澡的话，身上都要臭了。”
说着，沈白宜脸上又挂起一抹笑：“而且都是女孩子，姐姐应该不介意的，对吧？”
第55章
“……对。”
这种时候，郑杳怎么可能反驳？
只是一想到自己被沈白宜看光了，她就有些坐立难安，很奇怪，很不自在，甚至没敢和沈白宜对视。
“昨晚……”
她艰难开口，“昨晚我没发什么酒疯吧？”
说着，她抬头看着沈白宜。
自己上次被喝醉酒的沈白宜拽着占了便宜，就算是第二天当无事发生，却也是不自在了好几天的。
如果昨晚那个不是梦，那沈白宜脸上多多少少都能看出些什么来吧？
她看得认真，但沈白宜脸上的表情实在太自然，她甚至还笑了一声。
郑杳瞬间如临大敌。
不会吧？
真发酒疯了？
但沈白宜又否认了：“没有。”
郑杳：“……”
这话她怎么就那么不相信呢？
“姐姐放心吧。”
回忆着昨晚姐姐在沙发上的漂亮模样，沈白宜眉眼含笑，“昨晚的姐姐很乖，没有发酒疯。”
就连后面她帮姐姐洗澡，姐姐也乖得很。
她也很乖，怕姐姐怀疑，硬生生把所有冲动都忍了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