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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淡的香味萦绕鼻尖,于霁尘总是觉得不得劲,把分析书放到腿上,手里的笔朝那边的圈椅指一下:“那玩意不重的,拖着就过来了。”
“你还真是事多,”
水图南碎碎念着过去拖椅子,打了个哈欠,泪眼朦胧,“赶紧讲完我早些回去睡,这小半个月实在把我累透了,你不晓得,我那个铺子的掌柜,是个十足的闷头机子——就像你一样,有什么事他不直说,成天话讲一半,用意得靠伙计猜来猜去,”
她拖着椅子坐到于霁尘身边,胳膊往于霁尘的椅子扶手上一撑,手托着脸,泪眼朦胧:“他是个事精,条走搓波没放好他要扣钱,抽地没关严他也要扣钱,伙计们整天应付不过来他的事,才有多少精力被用在售卖上。”
于霁尘不懂“闷头机子”
什么意思,也不懂“条走、搓波、抽地”
是什么,但水图南的语气明显很烦。
于霁尘往后靠在椅子里,歪头看挨着她的人:“你觉得我是那种惹你烦累的人?”
“没得啊,”
水图南伸出手,把于霁尘放在腿上的分析书翻过去两张,“我是讲我那个铺掌柜,他烦人,你不烦人——这些还有哪里写的不行,你说吧。”
“哦,”
于霁尘收回落在水图南侧脸上的视线,凝凝心神继续评讲,“具体内容上大体可以,有见识独到的,也有分析存在偏差的,我们一篇一篇过……”
于霁尘开始了她的长篇大论。
从最开始的二十万匹量生丝换取一成半话事权,到促成大通伙计渗入水氏织造,为大通合并水氏、大规模入主织造做下铺垫;
再从反利用水德音对王嫖怀孩子的利用,到王膘在水德音下狱后的叛离,替水德音顶罪,让汤若固看见于霁尘有这个能力,把人从断头台上拉下来;
最后是从花县洗钱作坊的告发,到汤若固被拉下大通的斗场,于霁尘借助大邑的风云变幻、以及史任二人的贪婪和疑心,完成织造局和衙门势力的串联,并将自己从中脱嫌。
一步一步,好生连环的筹谋,好生高明的手段,天时地利人和各尽其用,讲的人讲得毫无保留,听的人听得醍醐灌顶,心跳加速。
——从来没有人这样仔细地教过水图南东西,简直恨不能倾囊相授,还非常有耐心,连她阿娘都没有这样过。
不过这灌顶也没有灌很久,感动也没有感动得多持续,水图南前半截时听得还很认真,听得很努力,对于霁尘十分佩服、五体投地。
可最终,她还是没能抗住疲惫困倦,听得悄悄睡了过去,脑袋靠着于霁尘上臂,另只手还拽着于霁尘腰间的绦绳穗子,把心底生出的依赖之情,尽数表现出来。
睡着了么,等于霁尘意识到时,试着轻声唤她:“图南?”
靠着她胳膊的人歪着身子,呼吸均匀,这都能睡着。
桌上的烛灯光线柔和,于霁尘抿抿嘴,鼻尖萦绕着淡淡的花香味,在寂静的夜里,她听见自己吞咽口水的声音,须臾,她稍微歪下头,看见了水图南睡着的样子。
水图南靠着她胳膊睡着了,可是吧,这个角度看过去,水图南真好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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