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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遮住的不能是美色!
但今天,他还真就看见了一个例外。
发火
暖白的灯光下,那青年侧脸挺拔流畅,额发被小小的发夹卡住,露出光洁的额头。
他眼睛很亮,很有神采,笑起来的时候眉眼弯弯,唇红齿白,还时不时低头用吸管喝几口汽水,于是江迎的视线重心又来到他吞咽的喉头和白皙颈子。
“……其实,管理层……”
江迎回神,说了一句“知道了”
就挂断了电话。
*
秋季赛还有十五天开赛,整个俱乐部忙得不可开交。
那天晚上,齐韫没接电话,但TK的人还是主动找到了他。
齐韫不在乎也不关心谁这么有本事能把他找到,来找他的是TK的领队阿奇,人还算热情,不仅主动承认俱乐部的工作没有做到位,还夸赞他蓝领野王玩得特别好。
齐韫笑笑不语。
住宿区是离基地有一段距离的独栋别墅,齐韫的行李已经被安置妥善,他到一楼的大厅的时候,阿姨给他拿了一套新的洗漱用品,还问他有没有吃晚饭,要不要给他煮夜宵。
齐韫摇摇头,谢过她,拿着自己的钥匙和行李上了楼。
俱乐部的房间分配是两人一大间,目前的情况是射辅一个屋,上野一个屋,中单睡觉打呼噜放屁磨牙特批一人间,领队和助理一间,教练组不住宿舍。
二队在三楼,也都已经睡满了,齐韫被安排到角落里的一个单人间,对此他很满意。
在MUG的时候他和中单飞鸣住一个屋,飞鸣和他一样不熬夜爱干净,轻手轻脚的,睡一起最合适。
房间自带一个露天阳台,齐韫毫无困意,他拉开推拉门走到阳台,胳膊一撑台沿,手指在手机上快速点了几下,密码解开,齐韫打开绿泡泡回了几条信息。
回完以后,齐韫打开了自己的账户,看了两眼里面的数额,十几秒后,电话铃声响起,齐韫立刻接了电话。
“已经转到临海你推荐的那家医院了,不知道明天的情况会不会好一点。”
“你们一家人都在临海吗?”
“是,他爸卖完最后一批棉花就过来了,楠楠也来了,说什么都不走。”
“楠姐也在。”
齐韫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楠姐在,飞鸣会好起来的。”
电话那头传来压抑的哭声,齐韫手指握紧,他声线有点挤得发紧:“钱,我付,跟医生说一定要用最好的。”
*
齐韫这一觉睡得不踏实,早上九点多就醒了,他洗漱完下楼吃早餐,早餐桌上人很少,加上他也只零星几个人,齐韫认出桌上戴耳机埋头啃饼的是一队的中单箫禾,真名姚珂,他旁边坐着半梦半醒的是AD阮阮,真名张晚琛。
一个黄毛一个蓝毛,箫禾鼻尖有颗痣,长得很清秀,阮阮特别瘦,薄的跟纸一样,嘴唇倒是厚。
齐韫不开口说话,那俩人也不说话,气氛诡异又沉默。
箫禾问阮阮:“江迎醒了没?”
“他起个damn,”
阮阮吃了个差不多,起身,“我回去睡了,头疼。”
阮阮啪嗒啪嗒上楼了,齐韫低头喝了一口皮蛋瘦肉粥,过了会儿他看见阮阮趴在二楼的往下探脑袋——
“人不在~~”
“怪了。”
箫禾话音刚落,齐韫的手机弹来消息,是教练的好友申请,老孙和天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