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
“鸦鸦，和江迎麦麸的时候你不是很乖么？”
镜子里，杜蘅的表情很阴鹜。
带领队伍迎来首败
齐韫发出了一声很戏谑的笑，他抬头看向镜子里的杜蘅，用很平静的声音问他：“你一直关注我在TK的营业是么？”
“是。”
齐韫点了点头只说了一个“好”
字，几秒后他垂眸不经意地问他：“你觉得我跟他有点什么？”
杜蘅不说话了，齐韫顺势挣开了他的桎梏，他抽了一张擦手纸，当着杜蘅的面擦了擦脖子。
“我走了。”
齐韫脸上没什么表情，余光中他看到杜蘅的表情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你不能和他在一起。”
杜蘅攥紧了拳头。
齐韫抬腿的动作一顿，他怀疑自己听错了，又问他：“你说什么……”
“我说。”
杜蘅咬牙切齿，“你绝对不能和他在一起！”
得走了，可齐韫的腿偏偏迈不出一步，他看向杜蘅，眼里带着疏离：“那次抽签大会结束后，你为什么要约江迎去天台。”
杜蘅你故意激怒他，对吗？
杜蘅笑了，他下巴一抬，蔑视地看着齐韫，说话掷地有声：“你在我这维护他？他那天说的哪句不是真心话，江迎他看得起你吗？”
齐韫没接话茬，只说是：“今天你对我做的这些我都可以统统忘掉，别喜欢我了，杜蘅，我对你从来都不是爱。”
“哈哈哈哈哈哈。”
杜蘅大笑起来，他爽朗地回复他，“好，好，好。
不过以后呢，你遇到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我等着你来找我。”
齐韫最后看他一眼，淡道：“赛场见。”
“你今天真就不求我是吗，再这么打，你职业生涯要结束了。”
杜蘅的语气带着点怜悯。
齐韫给他的答案只是背着光向前走的背影，身姿挺拔，一副无所畏惧，肆意的样子。
他总是这样，好像什么都不怕的样子。
不知道又再洗手间停留了多久，抑或者望着那背影离去的方向发呆了多久，直到笑傲来找他，杜蘅才堪堪回神——
笑傲很自然地勾着他的肩膀，对他说：“舟舟哥，我现在是你的打野。”
杜蘅看他一眼，笑傲冲他粲然一笑，求夸一样：“我最听你的话。”
听话？听话管什么用呢，你不是他啊……
*
还记得当初在MUG的时候，奇迹因为年纪上来了，有一段时间下滑得很明显，状态掉得厉害，齐韫默默陪在他身边。
也许是看出了齐韫的担忧，奇迹问他怕不怕。
齐韫先是摇摇头说不怕，后来又慢慢点头说怕，奇迹给他屁股来了一脚。
“好啊你，嫌我老了，不中用了。”
“不是，我是怕你离开我。”
齐韫摸了摸自己的屁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