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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是什么药膏,盛夏接到手里向他说了声谢谢。
车子开到胡同口,周泽帮她打开车门,留意到她一直咬着唇,明显在强忍着疼痛。
他问:“送你进去?”
“不用,我自个儿走就行。”
把药放进双肩包里背肩上,她尽量让自己走路看起来跟平时一样。
到院门时,她还扭头向周泽挥手告别。
真不是一般的犟!
目送她进院子,周泽掏出来烟盒想吸根烟,发现火柴盒是空的,这个点村里的小超市都关门了,压制住心底那抹焦躁,开车回了小区,一进门先打开酒柜。
……
盛夏第二天向高澜请假了,给的理由是发烧。
她没说谎,是真的发烧了。
在社区医院输的液,穿的高领毛衣,整个人看上去浑浑噩噩的没一点精神。
输完液姥爷开着老头乐带她回去,姥姥把保温杯放她床头柜,叮嘱她要多喝热水。
烧的困乏再加上下面又疼,吃完药她躺床上就睡,再醒过来已经是傍晚。
热醒的,出了很多汗。
出汗退烧快,但是不能冲澡,身上黏的厉害,准备换件衣服,敲门声响起,是姥姥的声音:“夏夏,周泽过来看你了。”
把门打开,姥姥离开给他们独处的时间。
周泽走进去,看到她额头都是汗,脸也涨红,抬手摸下她额头,已经不烫。
他问:“烧退了?”
盛夏点头,“刚量过,37度,不烧了。”
后背毛衣都被汗湿了,实在黏的难受,“你能不能先出去?我换件衣服。”
她这房间是大,但洗手间在外面,也没衣帽间。
周泽说她:“你全身上下我哪儿没看过?”
她的脸更红了,也更烫,“不一样,姥姥他们会多想。”
“你准备把我们领证的事儿瞒多久?”
“我还不想让家里人知道,先瞒着吧。”
走到衣柜前,盛夏从里面找出来一件高领打底衫,见他还没有要出去的意思,只能背过身去,脱下身上的毛衣。
她没穿内衣,白皙纤瘦的身段暴露在周泽面前。
昨晚一些画面浮现在脑海中,还有手掌摸上去的那种绵柔触感,周泽喉咙发涩的别过脸去,等她换好衣服才问:“有没有按时涂药?”
“涂过了。”
盛夏都不敢抬头直视他,找皮筋先把长发扎起来,脖子上都是汗,闷的她快喘不过气,拿过保温杯喝口水,她岔开话题问:“你吃过饭没?”
“你吃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