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又逗了回男朋友,原隼要感觉他这一天都身心舒畅了。
逗完了,他还要坏笑着炫耀战绩,粉红色一瞬而过。
被按进怀里亲时原隼要才迷迷糊糊地意识到自己好像又被带偏了。
他刚刚欣赏的那双手一只正抚在他的后背,在肩胛骨处徘徊,另一只带着胳膊环上后腰,又在情深时托起他整个身体放到厨台上。
撒娇
晏以迁尝到了他亲手洗的草莓。
很甜。
耳畔清晰的喘息声和那一点甜让他分外满足。
他还想讨要更多:“要要,你忘了一件事。”
额头相并,原隼要眼还半阖着,视线低落在对方红润的唇上,几乎要忘记思考,顺着他的话问:“什么?”
他现在像是被妖妃蛊惑的昏君,不管对方要求什么,于他来说都成讨好的手段了。
他尽可能地克制自己,回应对方的要求。
晏以迁歪过头与他脸贴脸,将身上的温度也过渡过去,温热柔软的触感让人脸热。
这种比拥抱更亲密的接触像是对方毫无保留的依赖,真诚又留恋,又像是将自己完□□露于对方的羞赧。
他们用这种方式,交换了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你答应过我的。”
因为姿势的问题,晏以迁手撑在他两侧的厨台边沿,把人禁在怀里,他目光自下而上,没有侵进感,反而分外顺和,只是话里不饶人得近乎偏执。
原隼要还真一时没想起来,他看着晏以迁垂眼又像是自我忧伤了,勾着他的后颈牢牢抱进怀里,嘴上说:“你的事我当然知道,没忘,就是觉得现在不该聊这个。”
编的。
很不负责的回答。
他轻吐了口气,有些传统的性格让他对撒谎这件事有了惶恐感,伴着密密而来的心虚,他终于也体会到了来自情侣之间的慌忙感。
抱着的人沉默了,许久,晏以迁退出他的怀抱,盯着他惊措的神情,没笑。
然后他抬手捏了下他的耳垂,不重,像是蹭着过去的。
只侥幸了没两秒,盯着他的人靠拢过来,呼吸扑过脖颈,刚被捏着的耳垂湿热。
晏以迁咬了他一下。
还没用力。
他的尖牙还抵在那处,似威胁,后又发音模糊道:“你这样真的像渣男。”
渣男原想解释,捧着对方的脸,却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他主动凑上去亲亲他的脸,亲了之后对方依旧那样盯着他看,他无可奈何:“好了,我是真忘了,你跟我说了我不就记得了。”
他想起了什么:“我说过会带你见我爸妈的,不过要等到放假,反正也没几天了,行不,嗯?你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