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累呢。
她也不知道,就感觉自己一直都很累。
如果能和他们一直做朋友那该多好啊,可惜我们都抵抗不了命运。
这一觉她在酒精的催眠下睡的很安慰,直到第二天太阳到了刺眼的程度,她才转醒。
伸手遮挡住刺眼的阳光起身。
她突然记起今天是纪宴醒来的日子,他现在应该是醒了吧。
她匆忙起身穿衣,已经迫不及待见到纪宴醒来的样子了。
即使他会不记得自己。
“纪宴!”
进屋就见小孩端着药在一边,而他的眼睛上蒙着一块布。
林瑜愣在原地。
白发人看见门口有一个人杵在那儿:“怎么不进来,之前总天天盼望他醒来,现在倒不敢认了。”
“他的眼睛……怎么了?”
小孩抢在白发人之前回答她:“摔到头了,然后眼睛也出了些问题,这个没什么大问题过几天就好了。”
公子
眼睛带上一层白布的纪宴觉得眼前是一片黑,听到了一个让他异常熟悉的声音,这个声音它有魔力,让他的整个心都被吊起。
“请问你是?”
他问道。
大家都知道他这是在问林瑜。
小孩还准备留下来看这好戏,还没看到什么就被白发人拐了出去。
听见身后的门被关上。
她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和他解释,怎么回答他的话。
他转过头,看他的脑袋上缠满白布以及身上的上半身,她只能用手捂住自己,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纪宴觉得这个人有些怪:“怎么不回答我的话……”
他只记得他从鄞国回来了之后,就没有后面的记忆了,这个人有可能知道自己的一些事情。
“你……和我很熟吗?”
刚醒来的他有着很多的问题,一连问了她好几个。
“我是你的妻子。”
说出口时,发现那个人根本听不见她说的话,看来这又是设定了。
她早该知道会是这样的局面:“我是您的丫鬟。”
这下他听到了:“丫鬟?”
他回京身边全是些男暗卫,根本就没有女子,哪里来的丫鬟。
“半路救的,那时我掉进河里差点淹死,是公子您救了我。”
原来是这样,但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没这么多善心,救她的原因只会有两个。
一她对自己有帮助,二自己对她有意思,如果是这两个都没有那么他很有可能会见死不救。
“那我问你,我叫什么?”
他在试探她。
“纪宴,你是这个镇北国的四皇子。”
林瑜回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