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性质吗,无语。”
薄莺揉揉她的右手手腕,褪下袖子是镯子和手链,她还戴着,都快戴了一年了,“诀子送的。”
肯定句。
戚斯清:……
“反正我跟贺冕不这样。”
薄莺继续说,“他脖子上那围巾还是去年的那条,但看起来还跟新的一样,去年他也就戴了一两个月,唉,也是你送的礼物吧?请叫我福尔摩斯·莺。”
她拿塑料叉子戳戳面条,无言。
他们想一出是一出的赶着吃完饭剩下的时间,又跑去堆雪人了,现在还留存的雪不多,但还在飘着茫茫大雪,路过的同年级学生以为他们一二班的学习强度太高,同学们压力大,学习学疯了,对此还表示理解。
戚斯清有点无奈,去年陪他们钓鱼,今天在同一个地方陪他们堆雪人,因为雪不多的缘故还只能捏几个小的,把手冻得通红。
戚斯清想这苦逼的高三日子,堆个雪人他们都是拿左手捏的,两个人捏一个,因为右手要写字待会冻僵了就不好写字了,一个个都插在兜里保暖。
班级里有跟华冬晴一样的症状,感冒了,发烧咳嗽的都有,去校医室又配药又扎针的。
戚斯清她们宿舍一周七天有五天都在都在开夜车。
付久:“唉,你说这学校要是突然着火了咱们能回家呆着去吗?”
戚斯清在做卷子,偶尔回她那么几句,“违法乱纪的事情咱们不能干啊龟龟。”
付久叹气,“那算了,还是让贺冕去纵火吧,我还不想年纪轻轻就进去吃几年国家饭,我要把过年要穿的衣服画出来了。”
戚斯清:……
“这三年以来只有咱们教室里的监控知道你是多动症。”
戚斯清接到消息,“元旦在学校过,你知道吧?”
“什么?”
付久拿着自动铅笔画衣服的手一顿,铅也戳了一下断掉,“谁知道啊?我知道什么我知道,凭什么,不要啊,一想到人家在跨年我在学校做卷子就想死。”
薄莺揉揉脸,自己安排了个简陋的眼保健操,“我可都成什么了,感觉放假已经是上辈子的事了,这辈子与我无关了。
回宿舍准备敷个面膜,窗台冷风一吹就冻上了,这酸爽,不敢相信。”
刘海东掐着点进班,“来,那个什么,男生都出来,去门卫那拎外卖,一人拎俩回来,知道了没?”
“靠,真的假的?刘总——”
贺冕上前来了个大大的拥抱给他。
“披萨一共好几张呢,一张八片,分着吃啊,都有数的,要是有人因为多吃让别的同学吃不到,就等着挨批。”
刘海东坐在讲台上,还给自己也点了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