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调低调。”
“宋总裁，今天来玩啦？”
石源泽看着身后全副武装一身黑衣的女人，“这谁？怎么还捂得严严实实的，今天太阳也不大啊，这会都落山了。”
付久把帽子扯下来，口罩随手扔进垃圾桶抓了抓头发，她估计又要换颜色了，阳光刺的戚斯清眼睛发酸，付久身体一挪就挡住了，发丝被阳光照射的在发光，鼻梁高挑，唇角微扬。
这很难不让她想起高中时代的付久，大方热烈、明媚又活泼的人。
头发比上学的时候长多了，面中的一点痣，锦上添花。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打了耳骨钉，都已经养好可以按耳钉上去了，换了蓝黑色的猫眼耳钉扣上。
黑色基调的连帽外套，后背上是白色的十字架，手腕上是黑色皮质铆钉手环，这东西她跟纪遇更有共同话题了。
“卧操卧操卧操。”
石源泽从兜里翻出一张照片，对着她的脸，左看看右看看的，又从兜里掏出笔，“我妹超喜欢你，给个签名可以吗？”
“……谢谢兄弟。”
付久接过签下名字，后又纠正，“的妹妹。”
“今天到底什么事啊，轮的着我们戚总裁，远赴我这小地方，又给我砸钱又请喝酒的。”
“哈。”
戚斯清叼着烟，从兜里翻出东西，一手五指并拢手背向前，一只手拿着红色本子，比阳光还璀璨耀眼的是手指环着的那只钻石戒指。
“我的妈，这得多少克拉。”
“不说不熟吗？”
纪遇笑着白她一眼，“原来是，冷、战、期啊，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酒吧吵闹的一番，石源泽跟经理说完，又喊了声：今天晚上全场消费由我们戚总裁买单，大家吃好玩好喝好啊！
戚斯清手扣着酒杯，看着手机屏幕向上白他一眼，“有人来接我了，我先走一步。”
又指了指宋怀秋和纪遇，给两人分配任务，丢给纪遇车钥匙，“待会你把九儿送回去，纪遇找人把我车开回去，早知道不开车了，好麻烦。”
“老公来接了？”
纪遇接过钥匙咯咯的笑。
戚斯清坐在副驾驶上，裴清诀给她系好安全带，闻到她身上的味道，“喝了多少酒。”
又回去开车。
“没有多少啊。”
戚斯清凑近他，“留着呢，等我们回去再庆祝！”
“怎么庆祝。”
“喝酒啊，发朋友圈啊，然后就睡觉了，好晚好晚了，现在都快十点半了。”
“嗯。”
裴清诀没看她，“你说十点出来，现在都快十点半了，好讨厌你。”
“对不起嘛。”
戚斯清坐在副驾驶上，挺直腰板，就是喝多了的征兆，这样了回家还想继续喝。
裴清诀想去找镜子，翻开床头柜，戚斯清连忙抓住他的手，“你是不是不信任我。”
他愣了一秒，看着她把床头柜关上了，又拦着他不让他看手机相机屏幕，“……你涂口红了吧。”
见她拿起手机，又遮住脸，“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