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迢阙还是没有要走的意思,似乎就准备站在这条走廊里和自己的弟媳聊上一阵。
冲到盥洗室查看情况的系统回来说:【邵洋已经准备出来了。
】
“辛先生,有件事可能要麻烦你一下!”
洛茨真的急了,上前一步,把手搭在辛迢阙的胳膊上。
辛迢阙愣了一下:“什么事?”
“是,是这样,能不能麻烦你送我一程?”
洛茨急道,“我的司机已经离开了,我自己回不去。”
“是出什么事了吗?”
辛迢阙配合地问,声音很温和,就像洛茨对别人说的那样——
辛先生是一个很亲和的人。
“是的,刚才家里来电话三伯母的花房塌掉了,所以司机回去了。”
洛茨继续胡说,反正祖宅的花房确实被拆掉了,和塌掉没什么区别。
“是吗?那真是太遗憾了。”
辛迢阙顺着他的意思说。
他不动声色地低下头,目光停留在自己的手臂上。
显然刚才的谈话让洛茨很紧张,他的手指正在无意地收紧,指尖扣在辛迢阙的袖子上,褶皱似涟漪一般,关节处微微泛着红。
很难说是紧张导致的泛红,还是刚才打人太用力导致的。
“……”
辛迢阙迟迟不表态,洛茨更紧张了,加上系统一直在他旁边跟没脑子一样转来转去,让他头疼,手上不自觉地用了点力,把辛迢阙的西装袖子抓得更皱。
辛迢阙已经能感觉到痒意之外的钝痛,不算多疼,但是确实很痒。
而且洛茨还一个劲地盯着辛迢阙看,眼睛瞪得很大,不由自主地透露出了一丝期待。
辛迢阙偏头躲开他的眼睛,妥协道:“如果夫人愿意的话,我的车就在下面。”
同意了。
洛茨松了口气,当即要迈步,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那我们走吧。”
辛迢阙点头,但在临走前,他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自己的胳膊。
这时洛茨才真正注意到辛迢阙的袖子成了什么样,他“唰”
一下松开手,眼圈变得通红:“不好意思,辛先生,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办……”
事情解决了,演技就跟着上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