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他踌躇了下,“应、应该吧……”
他不会说谎,所以一说谎就从方方面面表现出来。
譬如躲避的视线、侧过去的脸颊、不安的表情。
金毛狐狸眯起眼,“哈——?”
“抱、抱歉!”
根本不禁吓的兔子后辈战战栗栗承认。
“还真的扣不下去??”
“是、是的……”
宫侑撇嘴,“一定是二队的仓山没有好好给你传球!
我就知道那家伙藏私,肯定随随便便应付你了事了!”
当灯泡的理石平介默默生出种自己正处于孩子回家说自己没做好,结果护崽的监护人当即断定是老师教得不好的极度偏心现场。
白木优生努力解释,“不是那样的……仓山前辈托的球很好,是我……”
宫侑打断,直奔主题,“那你为什么还扣不下去?”
对面的灰发少年倏然哑声,他望着自己的手,校医已经复查完确认无事。
此刻掌心蜷缩,白木优生抿紧唇。
他……只有在宫侑的指令下,才能扣下球。
二队的仓山前辈不会命令他,即使在看见他扣不下去时,也只会露出点无奈的、对待后辈的宽容。
这是错误的,他知道。
因为病态的强求、凝结成了独特的方式,只有在确切指令出口的那一刻,身体才会给出反应。
国中的时候,长期冷处理、以及应需上场,当做工具对待时被迫形成的错误运行模式。
从那时起,接受到来自二传的命令、只剩下生理性的恶心。
但现在,来到了稻荷崎。
收到来自宫侑的指令……他却不会感到反感。
甚至,有些久违的轻松与开心。
……也只有宫侑前辈。
这是不对的,必须要有旁人的命令才能进行行动什么的…完全是依赖别人、逃避责任的胆小鬼的行为。
宫侑前辈,被他沾上的话,就糟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