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砚洲,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之前为了云措冷落我,现在又开始这样,是因为我怀孕了你才如此紧张我,还是……”
“胡说,孤什么时候冷落过你!”
天地良心,他可真的从未冷落过陆也,一切都是紧着陆也来。
“还说没有。”
似乎是孕期激素作祟,陆也只觉得自己受了全天下最大的委屈,“那日宫宴你明明拒了云措,结果第二日我刚睡醒,云措就已经在兰心阁了,你都没陪我用膳,我找过去时,那人还说我只是个脔宠,上不得台面的……”
“对不起,对不起。”
总之先道歉就是了,“是云措找上孤说孤乃是乾君,还告诉孤一些关于乐正的辛秘,她只需要暂借宫中假死躲开鲜于,以后就不必……”
“我怎么不知道你何时如此好心了。”
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珍珠滚落,“你对她就是不一样,那日你们的信息素还缠绕在一起,你还骗我说什么都没有,若是你坦荡的认了……”
池砚洲算是知道少年口中所说的信息素是什么了,大概率就是信香,“那日是她教孤控制信香,孤看古籍记载,据说可以增加床第情趣,孤只是想和你用,和她真没什么,孤认什么……”
陆也抽了抽鼻子,“那你对她也是特别的,你凭什么帮她……”
“她还答应给孤乐正秘术和生子丹,你之前不是一直想要一个孩子么……孤想你实现愿望,孤也想和你有一个孩子……条件就是要帮助她脱离乐正的掌控。”
池砚洲声音有些轻,他不好意思说出口,他不知道自己的感情能不能得到回应,他怕陆也嘲笑他。
只是开了头,后面说起来就顺畅了很多。
“孤……我太久没见到你了,你不在的那几日,孤……我很想你,很想见你。”
池砚洲第一次这么直白的表达自己的心意。
“我没想到你会走,你明明之前还说过的,会陪着我,会一直和我在一起。
我没想到我会找不到你,搜查使的人找了好久……”
池砚洲试探地伸手轻轻牵住了陆也的手,抵在自己唇上,“之前还有好多事,卞戈、晋王、梁越、爆炸,我连搜查使都得分给刑部去用,我好怕,怕再也见不到你了。”
陆也第一次听池砚洲说这么多话,一时愣住了,池砚洲得寸进尺将少年紧紧拥进怀里,将脑袋埋在他颈间,“晋王跑了,卞戈梁越和鲜于一直在城门闹事,孤……我只能放所有的搜查使去找晋王,拖到这么晚才找到你。”
“你先放开我。”
热流喷洒在脖颈上激起一阵涟漪,陆也有些不适应的挣扎了两下。
“我不放,我再得到你的消息的时候,迫不及待地想见你,但是你却染了头发,穿了女装,还和那个马大夫那么亲密,之后你还一直对我冷眼相待,我……我这里好痛。”
帝王将少年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处,学着书本上说情话,“当时这里好像都要停滞了。”
陆也鼻子酸酸的,“那你之前怎么不解释清楚云措的事情。”
“我害怕,我怕你不理解。”
池砚洲蹭了蹭少年的脖颈,“之前有人嘲笑我异想天开,痴人说梦,我怕你嘲笑我。”
原来看起来孤高冷傲,无所不能的帝王也会怕这种小事情,陆也突然就笑了,“你真是蠢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