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生前是什么关系?”
赵昀然死死盯着殷凤年的眼睛,“他生前的时候,和你欢好过吗?”
殷凤年握紧拳头,“你这是在侮辱他。
我和他之间清清白白!”
“呵。
好一个清清白白。”
赵昀然嗤笑一声,“单看你今日这般作态,在朕不知道的地方,你们之间指不定有多少腌臜之事。”
容溪在一旁听后,气得捶足顿胸,骂一声,“赵昀然,你真是个混蛋。”
殷凤年冷眼看着赵昀然,他还是维持了最后一丝理智,缓缓放下了剑,说,“和你再多解释也是浪费口舌。
让我为容溪找高僧做场法事吧,祈祷他来生,不要再遇人不淑。”
“好,好,好,”
赵昀然连说了三个好字“殷凤年,你是忘记了朕是皇帝了吗?”
说罢,赵昀然抄起桌上砚台往殷凤年身上扔。
殷凤年躲开了。
赵昀然被气笑了,“你滚出皇宫去。”
“他的尸体在哪,我就在哪。”
殷凤年直立在那里,一动不动。
“尸体,你带走吧。”
赵昀然又坐回了椅上。
殷凤年看向赵昀然,一闪而过诧异,“你……”
“在朕反悔之前,带走他。”
殷凤年转身匆匆离开了。
见状,容溪心里感动的快流泪了。
殷凤年说的没错,他这辈子最倒霉的事就是遇见了赵昀然。
如果早一点遇见殷凤年就好了。
可惜,他已经这样了。
还有,容溪也暗暗不愤,赵昀然对于殷凤年真的是纵容的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