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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是长姐,一路从皇后走到今日这个位置,在许多事情显得强势且一意孤行。
令恩侯会极力劝阻,即便劝不住,那也尽量把事情遮掩在可控范围内。
而小舅则不同,他畏惧这个长姐,几乎都是顺着她的脾气来。
在其他事情上,这也能反应出一个人的办事能力。
焉闻玉冷不防被魏鄞修抱进浴桶,衣裙尽湿,“你干嘛……”
“朕不用你伺候沐浴了,”
魏鄞修的手搭上她衣襟:“朕来帮你。”
焉闻玉没想到他这般朝令夕改,肆意妄为!
“你别……”
她未曾防备,就被卷了进去。
先前她泡药浴,魏鄞修亲力亲为,期间规规矩矩,半点没闹她。
这会儿焉闻玉早就大好了,身康体健,唇红齿白,他的大狼尾巴也露了出来。
“绵绵……”
他低声唤她,嗓音嘶哑。
两手捧着饱胀的水蜜桃,差点没揉出汁水来。
焉闻玉眼皮泛红,被锁在他怀里浑身轻颤。
剎那间被打开一扇新的大门,在她以为见识到津i液i交i融的亲密时,魏鄞修又亲自告诉她:不,还有其他更进一步的方式……
明明之前都不是这样……
净室的门足足关了一个时辰,里头才传唤宫女入内收拾。
两人出来时,祝妃软乎乎的一团,裹在薄毯中严严实实,在陛下怀里窝着瞧不真切,只露出一对透着粉的足尖。
周嬷嬷只以为好事成了,笑着让人仔细打扫。
可是找了一圈也没发现元帕,不得已,她敲门请示了陛下。
这东西要拿去登记交差的,万万不敢马虎,否则以后影响到祝妃可如何是好。
魏鄞修已经把焉闻玉塞床里去了,闻言回过头道:“嬷嬷放心,此事朕不会疏忽,之后会拿给你们。”
之后?……是什么时候?
周嬷嬷没有搞懂,眼看主子们打算歇下了,也不会继续追问,躬身退了出去。
焉闻玉泡了热水澡,此时昏昏欲睡,咕哝着问道:“怎么了?”
“无事。”
魏鄞修低头,轻吻她胳膊上尚未消退的疤痕,“朕并未弄疼你,你也哭?”
他怕自己的精水灌入对她有碍,根本没有做到最后。
不过是收取了一点甜头。
“我……”
焉闻玉也说不清楚为何落泪,可是她忍不住。
“方才很难受么?”
魏鄞修挑眉询问。
她一点头,紧接着又摇摇头,是难受,只是和以往的难受半点都不相同。
她笨嘴拙舌的,无法细致形容其中分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