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佳的原因说来很简单。
她不是那种有拖延症的人,作业一定是在假期的前几天完成,可是,她对关子扬的那句话对不起好像变成假期堆积的作业,动不了笔,说不出口。
她看到他眼里一闪而过的错愕、流露出的受伤,再变成平静,他扯了一下嘴角,扔下一句“不好意思”
,跟她擦肩而过。
“对……”
她的道歉被打断。
原来道歉也需要时机。
晚自习结束后,虞昭在后门逗留了一会,夜色做掩护,有些话应该能更容易说出来,她想把那天的话澄清一下,今天中午也不是对他有情绪。
“你等关子扬?”
秦筱琳在她身边停下。
她还没有回答,关子扬踏出门口,眼神落在她们这边,很自然地说了一句:“走吧。”
秦筱琳跟上去:“来了。”
虞昭不知道他们已经约好,看来今天也不是好时机。
经过她身边,秦筱琳突然回过头来向她勾起嘴角,很短暂的一个笑容,有些挑衅的意味,当然也可能是她想多了,人家要先走示意一下而已。
但无论哪一种,她都有一种难以描述的感觉,她以前不是会在意这种事的人。
今晚月色不错,她回去经过便利店,买了几根雪糕。
上电梯时在包里摸不到钥匙,她记不起自己是没带还是丢了。
她不知道江书函有没有先回来,按了几次门铃都没人来开,打他电话也没t接。
她上次还借江书函钥匙,江书函不至于是这种不磊落的人吧?
她往门上一靠,打算先等会,书包有今晚刚发的试卷,她抽出来打发时间。
字没写几个,楼道的灯熄灭,门突然被拉开,她整个人站不住,向后一仰,有人拉了她一把,她才没有摔成四脚朝天。
屋里客厅的灯没开,只有房间里透过来的光,她借着那点灯光看清眼前人。
“江书函,你在怎么不早点开门?”
“没听到。”
“那你怎么知道我在外面?”
江书函不说话。
“你还真是故意的?”
“随你怎么想。”
江书函转身。
虞昭没有看到他的脸,但听他说话也想象得到他的表情。
“等一下。”
她拉住他。
“你干嘛?”
虞昭闻到一股淡淡的酒味,问:“你喝酒?”
“没有。”
“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