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不知怎么突然长了记性,得着你这个可人儿,这小嘴甜的,听得老夫心尖都打颤儿。”
原来这竟是慧心她们常做的勾当,想到人前那张慈善可亲的脸,林渊几欲作呕,忽而又想起,佛寺秘密,林澜怎会知晓呢?难道她……
林渊不敢再想下去了,她缓缓说道:“只是我有一件事想不明白,请官爷指教。
既是饭菜有问题,慧心师父与我一同吃饭喝酒,怎么她还精神奕奕的呢?”
那人正在兴头上,得意笑道:“到底年纪小啊傻姑娘,告诉你也无妨,关窍就在那酒壶里。
酒壶手柄内侧有一个同色的暗门,轻轻一按就把酒肚出口封死了,倒出来的就是酒壶夹层里的酒。
她给你下的软骨散,自己又没喝,可不是好好的吗?说起来,那酒壶还是西域来的珍宝,先皇赐给我的,我又转手赏给了这秃歪剌。”
林渊恍然大悟:“原来如此,谢谢官爷教导,真是长见识了。”
她又搜肠刮肚,寻了一些闲话来问他,说了一会子城阳王戛然而止:“春宵正好,说这些闲话做什么?”
他抓起一件衫子将烛火扑灭,再度将她压在身下,闷声笑道:“错骂那姑子了,跟我女儿差不多大,灯太亮还真下不去手。”
说着就往她脖颈下拱去,忽然猛地顿住,不可思议地看着她。
原来林渊在说话间,试探着动弹身体,慢慢地取下了发钗。
那发钗看起来就是普通的首饰,里面却藏着锋利的匕首,是孟韧找了能工巧匠特意为她打造来防身的。
她原打算先稳住他,待他没有防备时直接刺入他的喉咙,一招致命。
可后来一想,他是皇上的弟弟,太子的叔叔。
若真要了他性命,别说进宫了,只怕牢都不用进,脑袋就掉了。
此念一起,手劲偏了,扎向了后背。
趁着他反手去脑后摸伤口的工夫,林渊想从他身下挣扎出去,却是不能,又往他肩头狠狠刺了一下。
猩红的热血滴滴答答落下来,爬在了她白皙的身体,如嗜血的毒虫一般,触目惊心。
林渊不敢直视他,她不知道接下来事态会如何,十分忐忑。
她没有失却贞操就要去死的腐朽观念,孟韧在时常常教导她,身体是自己的,别人将这两个字做成枷锁套在女子身上,女子若是再拽着这枷锁活活闷死自己,那可太傻了。
可她不愿意第一次初尝人事,是被人算计的,是被逼无奈毫无温情的,而且是这样肮脏又恶心的场景。
她怕以后每想起来一次,就要作呕一回。
城阳王怒极反笑:“好哇,嘴上放荡,却原来是个烈女子,在老子面前耍花招,你可是打错算盘了!
老子平生最喜欢做的就是强人所难,来,多流点儿血,老子才过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