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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不管一院子的丫鬟仆妇,腻腻歪歪贴在她身上:“还不都是那个林澜!
我明儿就去请媒婆来给她说亲。”
林渊见他眼神幽怨,不由得好笑:“你可省省吧。”
池野推推拉拉哄着她进了书房,关上门按在椅子上就亲。
林澜帮她涂的口脂,都被他吃干抹净,领口也敞开大半,风光乍泄,她气喘吁吁推他:“大白天的,你老实些。”
从前高冷如冰的人,而今就像是色魔附体一般,逮到机会就腻在她身上,说什么也不肯撒手。
池野怏怏抱住她:“母亲拿庚帖请人看了日子,就定在四月二十二。
只是皇上他总躲着我,不直言此事。
我怕到时候又生出什么变故来,必须当面鼓对面锣说清楚,我才踏实。”
林渊宽慰他道:“那倒是也不急……”
他呼啦一下坐起来:“急,就你不急,每天和妹妹在一起谈笑风生,压根儿不管我死活。”
林渊还要说话时,已经被他堵住唇,身子悠悠向后仰去,她竭力撑着椅背,如风中起舞的柳枝。
“你别胡闹,万一有孩子了怎么办?”
她俏脸绯红。
池野愣住:“不能来得这么容易吧?”
林渊拉下脸来:“好哇你,不想负责是吧?”
他连忙抱住她:“不是,你也替我想想,一个无需照顾生活起居的妹妹,已经让你整整一个月不理我了,还担得住再来个孩子么?我岂不是更无立足之地了。”
他又附在她耳边轻声道:“再说,有了孩子,那个……多有不便嘛!
咱们不要那碍事虫!”
林渊追着他打:“池若鱼,你还要不要脸?”
如胶似漆
落日熔金,赤红璀璨,映得有情人的笑脸,分外柔情。
一个追一个躲,两人在房间里又笑又闹,惊起檐下鸟雀啾啾而鸣。
池野跌在椅子上,一把将她捞在怀里,说道:“你细想想,是不是这个理儿?咱俩连头带尾才认识一年,一起经历的赏心乐事本就没多少。
倘或这时来个小家伙,父爱母爱的天性被激发,定然会昏头昏脑绕着孩子转的。
从十八到八十,全都充斥着儿孙,留给咱们自己的时间有多少呢?”
林渊靠在他肩头,笑道:“好像有那么点子歪理,那么依你之见,该当如何?”
“你看,咱们若是拖延到二十五岁左右再生孩子,这期间足足有七年时间,进可造福黎民百姓,退可游山玩水,能做的事情太多太多。
到那时再生孩子,亦能沉下心来抚育了,岂不是两全法?”
左右屋子里只他两人,什么话都可敞开了谈。
林渊见他说得纵情,亦有些兴奋:“正是这话,我原先总疑惑不解,为何水灵灵的姑娘们到了婚姻里,整日都在为鸡毛蒜皮的事情钻死胡同,变了个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