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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你这次国文小测验的成绩提升了不少啊。”
“信介的功劳。”
阿久井花看着水谷羽京,张了张嘴,好像不知道怎么开口。
“想说什么就说吧。”
“北前辈应该是很希望你去稻荷崎的,毕竟你和他关系最好,我可是看着你俩长大的,你要是真的去池中他肯定会很伤心。”
“井花,你是大妈吗?”
“请去世吧,蠢货。”
水谷羽京看向窗外,缓慢地开口。
“信介不会的。”
水谷羽京觉得北信介那样的人是不会因为什么人突然变更的路线而感到伤心的,有时候他都觉得信介像是轻小说里才会出现的神明一样。
阿久井花皱了皱眉,以她自己的视角来看,这样的话被别人听到一定会不舒服的。
毕竟去靠近朋友是很正常的事情,如果朋友以一种很随便的理由而避开和自己同校,大概会很让人伤心。
但是水谷羽京跟北信介从小一起长大,可能也更了解他,说不定就像是水谷羽京说的那样,北信介很尊重他的选择。
就这样,水谷羽依旧接受着北信介的补课,但是也从来没有说自己要去稻荷崎之类的话。
送走北信介之后,水谷羽京揉了揉自己的肩膀,在客厅里做着体操。
水谷爸爸回来的时候就看到了在客厅里活动手臂的儿子。
“妈妈呢?”
“出去买东西了。”
父子两个之间的关系就像很多家庭里一样,寥寥的几句交谈,气氛凝滞。
水谷羽京丝毫不在意,反正他问一句自己答一句,虽然现在的水谷羽京正处于青春期,但是青春期少年的厌父情绪并没有出现在他身上。
反而是水谷爸爸一副想交流,但是又碍于面子不敢开口说话的样子。
水谷妈妈回来的时候,水谷羽京回头打了声招呼,水谷爸爸在水谷羽京看不到的角落一脸求助地看着水谷妈妈。
“羽京,信介走了吗?”
“嗯,刚回去。”
“我买了点心,你一会儿送一点过去。”
水谷妈妈叮嘱道,水谷点了点头。
“说起来——”
水谷爸爸咳了一声,提高了嗓音,“我记得信介那孩子是排球部的吧,我年轻的时候也是排球部的哦。”
“这样啊,好厉害。”
水谷羽京毫无感情地回应,水谷爸爸兴奋地清了清嗓子,正打算继续说着什么就被水谷妈妈叫住了。
“过来帮我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