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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每天都要吃很多很多调理身体的药,满屋皆是辛酸苦涩之味。
可能是见我受不了这味道他笑着说:“我所属是你,也只有你。”
哪怕从小吃到大我还是受不了那味了就让人不适的药。
好在每回都会有两份蜜饯摆在面前,一份大大方方的和药一起端上来,一份被放在床边,少了就会被补上。
这样,好像也没有那么苦了。
今年冬天来得早,趁着人们没有防备就带着寒风直飕飕侵袭大地。
彼时大部分人还穿着秋装,被吞得刺骨,还好我早就被木槿裹得严严实实,还可以趁着风大放放纸鸢。
因为畏寒,一般这种时候,都会被拦着不让外出,嫁到将军府依旧如此。
将军没有那么“严厉”
,我可以放肆地玩一阵子。
只有一阵子。
这不,还意犹未尽就被两个小管家婆给拉回来了。
还瞪我!
可能是天冷不愿出门,夭夭他们都鲜少再来,连着梨苑也冷清了不少。
一时间真有几分不习惯,本来没事还会过去坐坐,两管家婆就一左一右的站着给挡风,好风景都挡了去了,还看什么,就老老实实地回来刺绣。
给阿耶阿娘准备的袖炉就有好几个。
不只长辈,每个人都有。
只是这天气再冷就也不愿出去了,都是差下人跑一趟。
之前往外跑她们拦着,现在不出门,她们又说该出去走走。
搞不懂,搞不懂。
今天听到一句话,夫妇一起久了哪能不吵架。
仔细想想好像除了一些细枝末节我们还真没吵过。
就想着和他吵一架试试什么滋味。
又找不着理头。
不拘小节于他也不大适用。
然后楚如榆因夹了我平日喜欢,但忽然不想吃的菜,被我一顿无理取闹。
他没有说什么,把菜夹回自己碗里。
可让我得着机会:“居然把夹给我的,自己吃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