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我?”
余奚看着他。
郑祥噤声,不敢再言。
“那个,余奚长老。”
栎铭叫他。
“嗯?”
“这个剑谱我们第一次接触,知道你很忙,但是能不能抽空教我们一下。”
余奚沉吟片刻,微微点了点头。
栎铭睁大了双眸,最后笑道“谢谢长老。”
剑谱很多,但是搞清楚方向后就简单了,原本他们可以偷懒来着,但是余奚后面几天好像闲的无所事事,搬个椅子,坐在他们后面,看着他们练习剑谱。
小辈们苦不敢言,只能默默闭嘴,埋头练剑。
“邹文化,腰挺直!
你腰呢!
挺直!
头给我抬高!”
“兰悦悦,头抬起来一点。”
“那个,叫什么来着,哦,对,寻意,你在干什么!
让你伸手为什么要伸腿!”
……
如此这样,如此那样。
在休息的时候,邹文化哭的稀里哗啦,“大哥啊!
你为什么那么欠呢!”
“是啊大哥!
余奚长老好吓人啊!
呜……”
寻意哭的鼻涕泡泡都吹出来了。
“真没出息,”
郑祥不屑,“明天就是最后一天了,然后大后天就要考试了。”
要考试了,分派考试,可以说是影响这群小孩能否分到一个好门派的重要考试。
“我一定要考上清弦门。”
栎铭默默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