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陛下,抚远将军率领亲兵直捣逆贼窝点,今日一早大获全胜,已活捉逆贼押送京城。”
陶钧在朝堂上禀报道。
“好啊!
不愧是傅岭!”
皇帝闻此消息,龙颜大悦。
“那他们几时能到京啊?朕要在城门隆重迎接爱卿的凯旋!”
陶钧回复道:“回陛下,大军已快马加鞭,大约一个半日便能到京。”
与此同时,山西省界处,被军队簇拥着的一辆马车内。
孟涟瑜坐在马车的软榻上,看着一侧备好的新鲜水果以及糕点、茶水,还有这马车内沁人心脾的熏香,她彻底沉默了。
已经三日了,这三日内她甚至连傅岭的一根头发都没看见。
孟涟瑜有心想要问个清楚,可是奈何某人偏要躲着她。
所有的计策都是由朝晖从中传递,而朝晖这个死丫头,嘴巴严得很,任孟涟瑜哄骗恐吓也撬不出半点傅岭的行踪。
今日是启程返京的日子,孟涟瑜本来都已经跨上了一匹马,结果硬是被朝晖一个后抱给甩了下来,而后二话不说地塞进了一个看起来颇为“富贵”
的花红柳绿的马车里。
“......”
谁家逆贼如此高调啊!
而且还如此没品位!
孟涟瑜掀开窗帘,朝外看去,朝晖正骑着马在队伍的前方,而旁边便是傅岭。
于是,她将手上的一个镯子从窗口甩了出去,然后故作大惊小怪地喊道:“哎呀,我的手镯!”
城门之变
她惊恐的样子将周围的士兵们都吓到了,而傅岭也闻声立刻转了头过来。
只见他一言不发地调转了马头,而后来到镯子的所在处,翻身下马,捏起镯子攥在手中,而后骑着马踱步到马车的旁边。
他掀开帘子,将手摊开在孟涟瑜的面前,镯子静静地躺在他的手掌处。
孟涟瑜没有接过手中的镯子,而是直接握住了傅岭的手。
“我很想你。”
孟涟瑜眼珠不错地看着他,一字一句认真地说道。
傅岭刚开始没有看着孟涟瑜,但是他听见这话之后像是受了什么刺激,猛地转头看向她,甚至连马都差点起步稳,狠狠地闪了一下。
“这几个月,我不瞒你,是有那么几个生死攸关的时刻。”
孟涟瑜直白地问道,但是傅岭听见后仍然没有忍住,像是怕她就这么在自己眼前消失一般,紧紧地抓着孟涟瑜的手。
孟涟瑜感受到他的紧张,而后又释怀地笑了:“其实没什么,我本来就不是这个时空的人,消失也是一种解答,但是我知道自己不能就这么死了,因为如今我不再是只有自己的命,我的肩上还有许多条性命,是我带着他们来到这里的,我不能如此不负责任。
只是想来惭愧,每当面临生死或是昏迷前,我第一个想到的却不是他们,而是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