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微明喉间微哽,力不从心解释:“我每日净身。”
“能把童子身净回来?”
“……”
禁咒有时限,时微明不愿与簌簌争辩贞操问题,心底莫名的邪火却无论如何都灭不下去,索性纵着酒意,俯身又磋磨了一轮她的唇。
吻罢,一字一顿质问:“你这次说爱我,是想要什么?”
不必用感情和身体做幌子,爱恨喜恶他本就不懂,想要什么,坦白说便是。
从前不能顺着她的意行事,让她以死相逼,但如今,只要她不离开,时寂尘可以将世间一切拱手相赠。
盗宝,杀人,剜心,亦或是——剖道骨?
簌簌闻言先是茫然:“想要什么?”
“直说。”
时微明催促。
“我要做什么你都答应?”
珠泽水润的唇瓣一张一合,看得时微明眼神微暗。
他蜻蜓点水一啄,率先否定了一项:“回落稽山不可。”
提起妖界,簌簌不禁联想起聚灵阵中听到的消息:“宋鉴说要娶本届花魁做夫人。”
时微明臂弯倏紧,双目蒙上一层冷意:“你想同他走?”
“不想。”
禁咒控制下,簌簌并无任何惧意,“但魁首我还是要争的。”
她唇瓣瘪了瘪:“如果宋鉴想要强行娶我可怎么办?”
“杀了。”
时微明继续磋磨着她。
簌簌先愣,转而微笑:“这话不像你说出来的。”
“簌簌,”
时微明一声声唤她,眼底苍凉的浮漫出来,“我成全你,然后,你成全我。”
他不懂她画中的风花雪月,只知强行占有、强取豪夺。
他为她成魔,为她日日夜夜忍受厉鬼侵蚀,她便要知恩图报,陪伴在他身侧,修补他的情丝,填满他的欲壑。
簌簌仍钓着他,不紧不慢问:“你有夫人吗?”
“没有。”
“侍妾呢?”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