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不见一丝冷淡。
司疆知道春节不能不开心,这样新的一年就会粘上晦气。
可是他能听到,自己的理智,在一寸一寸破裂。
如果宗盐谈恋爱了,还会有自己什么事吗?
那些情情爱爱的粘腻男女,几个又还记得自己的宠物呢?曾经十分的在意恐怕也会被抽走一半。
宠物,只是傻乎乎在家里等主人回家,吃喝等死的宠物,争得过谁?
他不知见过多少次小情侣热恋时共养宠物,吵架分手时又哪个都不愿意继续照顾宠物的例子。
那他呢?那宗盐呢……
如果宗盐真会和这个什么白袤在一起,她还会看得见自己这个残疾又破相的宠物吗。
她会忘了他。
如果只当一个听话乖巧的宠物,他抢不过任何人。
所以,他司疆,绝不能坐以待毙。
晋升唯一
………
司疆虚脱地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像滩烂泥,什么劲都使不上了。
发泄之后,所有的不适都找了上来,他觉得自己现在还能喘气,已经很不错了。
宗盐却已经缓了过来,皱着眉头打量一室狼藉,动身,把沙发上的被子床单扯了下来,换上新的,然后让司疆上去。
司疆无奈地看她:“主人,你比男人还拔吊无情。”
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一句温情的话也没有,这就算了,还想让他动作那么大地去上床。
他真怕自己刚爬起来,就要因为撕裂伤而落下个终身残疾。
宗盐一时间无语,没反应过来。
她看着宠物那张还带着欲色的脸,怨气冲天,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就要用右手去撑起自己。
手也颤抖得跟帕金森一样,脸上还一脸委屈。
“嘶……”
不出所料,司疆一动,就疼得要命。
他真的要气死了,觉得自己像个上赶着找虐的赔钱货,娇气劲一上来,眼泪又直直往下打。
直到听到一声轻叹,宗盐把他抱到了沙发上,说:“你等下。”
她去接了盆水,给他处理身上的狼狈。
柔软的毛巾对于受伤的地方来说,也太粗糙了,一碰上去,司疆就抗拒到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