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
殿内的太医突然大喊。
煜帝立即站起身,走进内殿,“生什么事了?”
“启禀陛下,太子殿下胸口被利器所伤,伤口之深,与内脏只差毫厘。”
太医一边说,一边注意着煜帝沉下来的脸,“集臣等之力,这伤倒也可医,只是……”
“有话就说!”
煜帝厉声道。
“是!
刺伤太子殿下的利器被涂上了某种毒药,眼下伤口已经恶化,至于这毒是何物,臣等惶恐,不敢妄下定论……”
太医们纷纷跪地,身子颤抖着,等着煜帝落。
“一群废物!”
煜帝一脚将面前的太医踢开,坐在紫沐阳的床榻边,目光所及,他的伤口依然紫,确是中毒的症状,“太医院就没有人知道这是什么毒吗?高福莱,你去天牢,将楼岑带来!”
声音里抹不开的愤怒。
“老奴遵旨!”
高福莱低着头,退出阳晟殿。
殿内,太医们胆战心惊地跪在地上,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就在这时,张晦背着药箱,急冲冲地走进来。
“老臣见过陛下。”
煜帝深深看了张晦一眼,挥手道,“给太子诊治。”
“是。”
张晦不急不忙地将药箱放在一边,仔细检查着紫沐阳的伤口,眉头时而紧皱时而舒展,“陛下,太子中了一种名叫‘洛神泪’的毒,此毒极为霸道,一旦溶于血脉,便难解。
不过,陛下放心,这毒,老臣可解。”
张晦一句“可解”
,让跪在那里的太医们心再次提了起来,这个张晦,平日里闷声闷气的,谁知道在这里等着他们呢。
一时间,他们心里五味杂陈,一方面,希望太子平安无事,否则他们项上人头不保,一方面又不想张晦成功解毒,若让张晦得了势,他们在宫中的处境就不好过了。
张晦转过身,打开药箱,垂眸间,眼底闪过一丝精明,若不是小福子公公来太医院找他,他定不会来阳晟殿,一路上,小福子公公将太子遇刺的大致情形描述了一遍,他自然不相信,这会是楼公子的手笔,联想到那日不经意间瞥见太子阴狠的神情,他不得不怀疑,这是太子自导自演的一场戏。
一场置楼公子于死地戏。
即便楼公子不承认,传道解惑之恩,他张晦铭记在心。
这洛神泪,他解定了。
张晦低着头,眼神坚定,摆弄着药箱中的药物,取出一枚药丸,“陛下,这是老臣近日研制的护心丸,可护住太子殿下心脉。”
在煜帝示意下,张晦将护心丸喂入紫沐阳口中。
见紫沐阳将药丸吞咽下去,张晦从药箱中取出柳叶刀,在烛火上烘烤之后,对着紫沐阳胸口,将伤口附近的腐肉一一割去。
紧接着,拿出一个琉璃瓶,将药粉撒在伤口处,再将伤口包扎。
“陛下,接下来,老臣要回太医院煎药。”
张晦将一切处理好之后,拿起药箱,对着煜帝俯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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