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们几个走出周文灿的会所时,已经可以看见对面的小区主干道上,已经乌央乌央地冲来了一大票感染者,它们距离我们的车仅仅只有数米之遥,虽然数量远没有前些天那么吓人,但也远不是我们能够应对的!
等到谢逸祥他们钻进车里时,感染者已经完全没过了车头的位置。
我见状大呼不妙,只能一头爬上了车顶,从天窗翻进了车内。
所幸这些感染者大部分都是慢尸,随便给上一脚油门就能把它们甩出老远。
“小哥!
咱们现在去哪!”
谢逸祥翻出一张旧地图朝我问道。
“市区肯定是不能呆了!
只能往城郊的农村那儿走!”
我先想到的就是父母所在的农村,于是我便给谢逸祥指了路。
谢逸祥听完后却是连连摇头。
“小哥!
不行!
我开船回来的时候就是走那儿过的!
那儿的大桥已经给炸断了!
走不了车!”
我倒抽一口气,却意外抓住了谢逸祥口中的另一个信息。
船!
“对了!
船!
我们可以搞条船!”
我激动地告诉其他人,“那些运砂船和渔船,不是都可以住人吗!
咱们弄条船!
然后躲到江上去!
这样就能避开感染者了!”
“对对对!
听说尚将军的人都撤到崇沪岛了!
咱们弄条船!
就可以直接沿着南江去崇沪岛!”
谢逸祥他们也很赞同我的提议。
“你们谁会开船?”
我多嘴一问。
“我以前开过那种小汽船!
不知道江上的大船一不一样……”
谢逸祥不是很确定地告诉我们。
所幸我们所在的地方距离运河并不远,运河连着南江,我估摸着只要沿着运河走一圈,肯定可以找到船!
可谁知,我们沿着运河开了个把钟头,也没看到一条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