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关面上却看不出多少喜乐。
“岁时,你是不是又逃术法课,自己偷摸在小竹林里修炼去了?”
“提升修为是重要,但你也不能什么法术都不学,届时人家在天上飞,你在地上跑?”
想想那个画面,周忍不住嘴角抽搐。
陈岁时确实没去上过几次术法课。
但那是那个陈岁时做的,和她有什么关系?
除了迟到过一次,她每天上课都很准时的!
她觉得,自己都可以改名叫陈准时了。
“爹,我也不是什么法术都不会的。”
见陈关不信,她举例道:“比如清洁术、缠绕术、水球术,我都是会的!”
秦素嫣无奈地摇了摇头。
周一听这三个术法,就知道她肯定逃课了。
“小师妹,清洁术和缠绕术,都是师娘教你的。”
陈关越听越脸黑,看向月惊秋:“惊秋,你来说说,岁时这一年有没有去顾长老的课上听课?”
月惊秋保持着沉默。
陈岁时嘀嘀咕咕道:“还有水球术和逢春术呢。”
她誓,这两道法术,都是在顾长老课上学的。
“好了,都将近年关了,对女儿这么苛责做什么?她还小,日后慢慢学就是。”
秦素嫣瞪了他一眼,女儿都沦落到要去坊市摆地摊了,他这个做父亲的,不反思自己,反而一个劲儿的训话,难怪岁时从前总是冷冰冰的不搭理人。
他们离开了这一趟,但是她看岁时的性子,却开朗了不少。
秦素嫣觉得她察觉到了真相,必然是夫君平日里太凶了,弄得岁时不愿意亲近人。
陈关被堵住话,只好先将这件事揭过。
“师父、师娘,天色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月惊秋适时开口。
“惊秋你等一下。”
陈关从储物袋中取出一个丹瓶递去。
“这是?”
月惊秋眉宇间露出一丝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