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
席诉年揉揉眼睛,头仰了仰,与沈知知对视,“姐姐。”
见到席诉年在自己怀里,沈知知松了口气,“宝宝,我们怎么在病房里?”
席诉年想了想。
“姐姐困了。”
“我就把姐姐带到病房休息了。”
沈知知本源差点殆尽,当时头重脚轻,眼睛都睁不开,看上去确实像困了。
沈知知点点头,准备亲亲席诉年的唇角,发现他的唇角破了好几个口子。
她的手指轻轻摩挲了几下。
“怎么破了?”
席诉年的手摸上沈知知的唇,“姐姐的也破了。”
沈知知一怔。
脑海里隐约浮现几个记忆片段。
她以为席诉年带她来病房,是要做那种事。
就把人压着猛亲。
再然后她就昏睡过去了。
昏睡前好像看见了宝宝懵圈的表情。
宝宝不会以为她不行吧?
沈知知急了,女人不能说不行!
更不能在老婆面前表现的不行!
“宝宝。”
“我们把没做完的事做完。”
席诉年:“!
?”
副本里最强大的不可言说,此时,像一条咸鱼,被一双白皙修长的手来回翻动。
—
沈知知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胡闹了一段时间,窗外的雪已经停了。
沈知知餍足的把嗓子哭哑的少年抱起,“宝宝,我们去堆雪人。”
席诉年无神的看着这个没有节制的坏姐姐,一根手指都不想抬起。
堆雪人?
算了吧。
沈知知捂住席诉年的嘴,不让他拒绝。
她把人抱了出去。
外面银装素裹,大片大片的雪白,即便天空是灰暗的,依旧呈现出一种极致的冰雪的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