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煤球:“??”
煤球回忆起不久前教漏壶学习的艰难故事以及那几天后它挥之不去的心理阴影,沉默片刻后沧桑地问:“可以拒绝吗?”
到底是为什么要让什么都不懂的咒灵学习啊?!
难道是怕总监部那群老橘子有危机意识吗?
是的没错。
因为不可抗力、和打又打不过骂又骂不过的五条悟以及夏油杰呆久了,煤球已经无师自通地了解了渡边影的上司都是一群什么样的烂人,为此它还难得一脸认真地问正在记笔记的渡边影:“需要它帮忙吗?”
说着就用小细手比了个抹脖子的动作,面无表情在这种时刻竟然有几分莫名的杀气。
“……不用,谢谢你幽。
你这是跟悟和杰学习的手势吗?”
“?谁会跟那两个人学习啊!
!”
煤球面对渡边影有些无奈好奇的眼神,一点都不想要和五条悟、夏油杰在任何层面上扯上关联,于是连忙摆手,差点因为摆的幅度过大被风顺势吹飞了。
—
“幽不愿意,那就算了。
毕竟幽比这些事情要重要很多嘛。”
煤球:“………”
煤球看着渡边影在听到它的回答后马上改口都不带犹豫的态度,彻底沉默了,最后硬生生给一张黑不拉几的脸憋出了面无表情又带着复杂情绪的表情。
“你好狡猾啊!
!
咒术师,你这么狡猾别的人都知道吗?!
!”
渡边影不明所以地眨了眨眼睛,看着瞬间炸毛的煤球有些疑惑,但还是下意识地顺着他的话说了下去:“虽然不知道别人知不知道,但是我和幽的相处模式别人好像也不知道?是我哪里做的让你不舒服了吗?”
煤球:“………”
煤球面无表情地点头承认,然后在渡边影有些愧疚的眼神下朝着旁边渡边影最近才找到的咒胎“邦邦”
砸了几拳。
咒胎:“QAQ”
“看什么看!
连拼音都不会,你还会什么?走,我去给你上课!
!
学不会那边的那群咒灵就是你的下场。”
煤球面无表情地指了指旁边被打的奄奄一息用来暂时充当教具的咒灵们,冷酷无情地拎着比它大几倍的咒胎准备去旁边上课。
“那之后幽有想要的,记得跟我提哦。”
渡边影见煤球很着急给咒胎上课的样子,于是认真地蹲下来,轻轻摸了摸煤球的头,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