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也到这座庙里为他祈福。
终于,他中了进士。”
因着这些日子和岳寒凝进展顺利,心情愉悦,耀灵熹难得有耐心听她把自己的故事讲完。
徐方言中了进士后衣锦还乡,琴娘这才知道他不是什么寒门弟子,而是徐员外之子,只因发誓考不中就不回来才一直徘徊在外。
琴娘因为徐方言的这种决心更加倾心于他,便随着他住进徐府。
琴娘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所以扮成一个无家可归的可怜人。
徐府里头向来势利眼,从徐员外开始便不认可琴娘,就连下人也没有给过琴娘好脸色。
但是因为徐进士始终对她好,她也就都忍了,无名无份的当了一个通房。
后来,徐进士每每出外应酬,琴娘就被徐夫人和徐桃冉当丫鬟指使,和婆子们似的洗衣服做饭端茶。
她为了和徐进士在一起也通通都做了。
听到这里,耀灵熹淡淡的瞧她一眼,并不想说话。
琴娘还在自我哀伤当中,许是太久没有人听她说过完整的过去,逮着机会要倾诉。
“有一日,徐桃冉拿了一把剑回来,说是某个道行高深的道人所赠,任何妖魔鬼怪都得现原形。”
琴娘当真显露了真身,徐府上下大骇,不仅找来那位道士将她驱逐出府,甚至对她痛下杀手,伤了她的元神。
但琴娘始终认为是徐员外他们这样做,徐方言依然爱他。
所以她拼着魂飞魄散的风险回来,就想看徐方言一眼,结果看见的是徐府门外张灯结彩,宾客如云。
打听之后才知,是徐方言娶孙老板的独女,两家在一个月前就在商议婚事了,而那时候她还没有被识破身份。
“所以我不甘心,凭什么只有我落魄而归,他们却活的很好!”
琴娘突然愤恨的吼道。
耀灵熹听完,冷眼旁观着,直到琴娘喊的没了力气。
“你打算让徐府全府陪葬?”
琴娘已经声嘶力竭,“不应该吗?”
“你的事,我不插手。
不管你如何做,都不能殃及徐府以外的人。”
说罢,耀灵熹转身离去。
“但是你要想想,冤有头,债有主,这件事到如今的地步,你应该算到谁的头上。”
房门闭合,后院的结界重新封上,耀灵熹听到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其中就有岳寒凝的声音。
“姐姐。”
耀灵熹跑过去挽住岳寒凝的手臂,“对不起,我又找不到路了。”
岳寒凝见她无事,揪着的心也放下了,摸摸她的头道,“没关系,我就是怕有坏人。”
“要我说你就是太担心,灵熹又不是小孩子,还能走丢。
这里是寺庙,哪有坏人会来这里。”
冯素素满不在意的说道。
岳寒凝可不听她的,拉着耀灵熹就走,“又不是你家的,你当然不懂担心了。”
“诶,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也担心灵熹表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