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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点名的许之卿也看向程澈。
程澈马上狗皮膏药似的贴到许之卿身上,“我和小白肯定不分开,以后我养他,我俩住一栋”
罗云被逗笑,爽朗的笑徜徉着。
前后左右的房子估计都要出来瞧瞧,这是什么热闹来。
程澈看她笑得高兴,眼珠子提溜转,贱嗖嗖道,“罗美人,小的有事禀告”
罗云:“宣”
程澈嘿嘿一笑,“班主任请您明儿个办公室一趟”
“……”
“你奶奶腿儿的兔崽子!
来!
屁股撅起来,我不给你抽成四瓣我今儿不姓罗!”
“饶命啊!”
程澈绕着院子跑,一边跑一边鬼哭狼嚎。
“罗美人,不许生气!
生气会变丑!
又老又丑!”
“放你蛋的罗圈屁!
你自己说,我这学期去几次学校了!”
“你是学生我是学生?”
“不行干脆我上学,你搁家当妇女!”
“那敢情好”
程澈蹦上水泥台,嘴皮子不耽误耍,“妇女万岁!”
沈一清安静地坐在凉席上,手里的西瓜被夏夜染了热,仍不恼人。
望着院内打闹的母子,笑的明亮,间或几句替程澈的求饶。
是许之卿少见的轻松。
回去后许之卿问沈一清,“我们会在这住很久吗”
“怎么了?”
沈一清的话很淡,让人听不懂她的意思。
许之卿搓了搓手心里的铅笔,声音低下去,“没什么”
“不会”
沈一清说。
书桌上的书多了很多伤痕,许之卿只是平静地用手按了按,想把它抚平成原样。
松手的瞬间书页又卷曲起来,那是被水淹过的,不能用手复原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