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最原本的教义仅仅是关于天元的崇拜,但是另夏油杰疑惑的是,如果盘星教是在拥护天元,为什么要将杀掉星浆体作为整个教会首要任务,倒像是一个无比仇视天元的组织会干的事情。
“我应该是你辅佐的第五任教主?”
夏油杰问盘星教中资格最老的元老会成员,“对于原本的盘星教你应该比我了解的多。”
头发花白的元老跪在夏油杰面前战战兢兢回答:“不敢,教主天资聪颖,对于盘星教的领会自然比……”
“您谦虚了”
。
夏油杰懒得听恭维,“我是说关于盘星教的历史什么的,您一定比我这个新来的教主要了解。
我有一些疑问,还想请教一下。”
“我一定知无不言”
,白发元老擦擦额头上的汗。
夏油杰问:“历届教主的选拔方式到底是什么?关于星浆体的信息你们从何而来?还有关于咒术,你们为什么会知道?”
“这个……”
白发元老汗如雨下,正在犹豫该如何打马虎眼带过去,窒息感瞬间逼来,脖子仿佛被大手抓住,元老惊恐地抬头去看夏油杰。
夏油杰温和地笑着,满是期待地眨了眨眼睛。
元老虽然没有咒力,但毕竟在盘星教待了快一辈子,对于咒术的存在早就已经相信,他知道,自己面前这位年轻的教主,是一位极为厉害的咒术师。
为了自己的姓名,不在坚持什么在盘星教是稀有物的底线,一五一十地回答道:“这……这些……都是前任教主在离开前,指定的一个外界人士完成的……这一次……应……该是一个女人。
但是她……已经很久没有来过了。”
夏油杰的眼睛眯起来,像是要捕食的狐貍,白发元老抖如筛糠,嘴里磕磕巴巴将那个女人的样子描述了出来。
在窒息昏厥过去的前一秒,白发长老恍惚中反复看到了一尊带着背光的佛向着自己走来,拍了拍自己的头:“辛苦了。”
夏油杰给了自己的助手一个眼神,助手立刻联系后勤部准备车将人送回家里,明天他再醒来的时候,将作为见到教主与神沟通的神迹见证者接受采访。
又是羂索,夏油杰觉得这个女人真的是麻烦极了,但是不得不说她也聪明极了,每一件事情都有她的参与,而且看起来都在她的掌握之中。
她就像一个颇具魄力和野心的执棋者,谋算好满盘棋之后,躬身入局,成为棋局中极为关键的一颗棋子,见证者整个棋局按照自己的想法慢慢运行。
可惜,现在有一颗棋子要一开原本的点位,去往对弈的一方。
夏油杰第一时间将这个消息告诉了五条悟,正在墨西哥烧绳子的五条悟当即订了最早一班飞机回国。
就行你永远不知道意外和明天哪个会先来一样,夏油杰也预料不到羂索和五条悟哪个会先到。
当夏油杰被秘书以有访客为理由请到会客厅,见到羂索那一刻,反而松了一口气。
“你看起来比之前平静多了。”
羂索在夏油杰遣退所有人后率先开口,“看来教主的确能让成长。”
夏油杰确实心态良好还能给羂索递去一杯盘星教的好茶:“虽然你应该喝了很多年这个茶了,不过这一次我让人试了试冷泡的方式,给个反馈啊。”
羂索喝了一小口:“可以出联名了。
自从你接收了盘星教,教会的财力可是大涨啊。
果然做咒术师对你来说是一种取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