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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外层被侵蚀污染,内里仍然保留着神格神性的,‘中间之物’。”
他的药箱最上层无声而开,被重重符咒贴住封印的短剑上,形如鬼脸的饰物牙齿颤动,随后猛地咬合!
“‘形’我已经知道了。”
他看向三郎,目光如电,“他们变成这样的‘理’与‘真’,请细细道来!”
*
“——我,洗耳恭听。”
在江户的第三十二天
形,理,真。
到底是何物,到底是何事,到底是何因。
只有知道这些,卖药郎才能拔出这一振退魔之剑。
眼下次郎太刀与太郎太刀已经失去神智,但曾为刀剑付丧神的力量并未折损,跨越了卖药郎刚刚的束缚只是个开始,以他们的武力、以他们的速度、以他们的执着,想要斩杀三郎的话并不困难。
既然现状如此危险,那么卖药郎提出的,依靠他那振奇怪的剑来救人的方案,就势必要求三郎要尽快决定,不得隐瞒——
又或者。
假若次郎太刀与太郎太刀堕落成这样的缘由实在羞于启齿,干脆就舍弃掉已经在前面对敌的人,独自逃窜呢?
无数白纸符咒从卖药郎的袖中飞出,只是场地空旷,难以形成一个封闭的保护空间,只能退而求其次地浮空环绕在每个人的身旁。
白纸被浊气一熏就浮现了字符与图样,红字红图鲜艳如血。
而在月色之下,尚未完全散去的香气悠悠四溢,将随着污浊秽气的增加而渐渐明显的腐烂气味驱散。
“问我吗?”
三郎毫不迟疑道,“太郎和次郎是在保护我的过程中变成这样的!
原本是很帅气的付丧神喔,然后在我被秀吉追杀的时候一路保护我,半途就变成这样了。”
“不过,就算是这样也有保护我到最后就是了。”
“‘保护’吗?”
余光已经看到次郎太刀和太郎太刀腰间被蛇骨缠绕的大太刀已经被以青筋毕露的手寸寸拔出、倒拖而来,卖药郎神色冷峻,追问道,“为何追杀?”
三郎:“完全不知道!
我好像也没做什么让秀吉生气的事啊?”
卖药郎握住已经揭开符咒,在手中不断微颤的驱魔剑,只能继续问道:“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
三郎:“几百年前吧?具体时间还没算过。”
听到这里,一边的志村新八已经献上了忍无可忍的吐槽:“在你提到秀吉的时候就已经不是真相了吧!”
“就算你这么说,事情也就是这样。”
三郎坦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