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缙没有回话,但他明显能感觉出易缙的状态不对,仿佛是哮喘病人病发时那样,呼吸异常急促沉重。
宁遥赶忙去扒他的衣领,将吊坠掏出来,打开了小电筒的开关。
“没事了,没事了啊。”
易缙盯着那束光,死死盯着那束小小的光,状态开始有所缓和,意识也渐渐清晰。
但状态也远远算不上平稳正常,呼吸频率依旧紊乱,冷汗频出。
“要是前世,我绝想不到我会有背着人激情千米长跑的盛况,还是背着你。”
宁遥刻意用一种轻松的语气道,试图缓和易缙的精神紧绷。
“你有没有事?”
易缙干哑道。
宁遥愣了一下,说:“我没……嘶~”
“怎么了?”
易缙艰难地坐起来问。
“没事,只是脚扭到了。”
宁遥说。
“哪里。”
易缙往他脚上摸索,“哪个脚扭到了?”
“你别管了。
现在应该想想我们要怎么办?”
宁遥说,“这个洞有点深,怎么爬上去?”
“哪只脚扭到了?”
易缙语气有些急躁问。
“左脚。”
宁遥不耐烦道,“你知道又怎么了,你会正骨吗?你又不是医生。”
“我怎么不会。”
易缙说,“脚呢,伸过来。”
宁遥愕然,又说:“这么黑,你能看见吗。”
“用不着看,我摸摸就知道了。”
宁遥有些怀疑地把脚搬过去,说:“你这话说得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