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遥不爽道,“抽烟滚远点。”
易缙习惯性要把烟头掐在手心,忽然手上被重重一拍,宁遥冷冷道:“你有病?”
“彼此彼此。”
易缙用视线示意了一下他受伤的手。
“我又不想当正常人。
你想当正常人,拜托你正常一点,自虐狂不正常。”
“那你等等我。”
“等个屁。”
易缙不需要他的同意,握着他的手腕,把他拉到厕所,把烟头摁掉,扔进垃圾桶。
“可以走了。”
易缙说。
宁遥十分无语,翻了个白眼。
“你怎么回去?”
“你管我。”
“你说话能不能别这么呛。”
“你能不能别管我。”
易缙恼火道:“谁乐意管你。”
宁遥:“最好是。”
易缙沉默地看了他一会儿,说:“坐没坐过摩托车。”
“前男友带我坐过。”
易缙冷笑:“记得可真清楚。”
“那回心脏病犯了,直接进了医院。”
宁遥挑着眼睛看他,“你满意吗?”
“我满意什么,你和你前男友关我什么事。”
“对啊,关你什么事,问这么多干什么。”
易缙磨了磨牙,无话可说。
宁遥走进电梯,易缙也跟着进去。
“跟着我干什么?”
“谁跟你,我回家。
自作多情。”
宁遥不说话了,从看到宁睿没死的那则新闻开始,他的精神一直处于时而亢奋愤恨,时而呆滞恍惚,也只有和易缙斗嘴的时候,才会稍稍清醒精神些。
宁睿为什么还不死。
宁睿为什么还不死。
宁睿为什么还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