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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稚被他放开,也不知道脑子生锈了还是怎么样,竟然下意识回答:“是你以前不让我……”
声音戛然而止,云稚及时止住话头。
付野才刚刚松开的手顺着他的下颌重新抚摸上去,虎口贴紧,卡住云稚下巴将他的脸抬起来看着自己。
“我说过吗?”
过度危险的眼神盯紧那两瓣可怜的唇,付野并不知节制两个字怎么写,尝到一点甜头就想要无休止地索求下去。
“再给你一次机会,好好想一下。”
付野贴上云稚嘴唇,若有似无地触碰着。
明晃晃表示,只要回答不好,等待他的就不是这么简单地碰一碰了。
云稚不想要再体验那种飘起来的感觉,只能在此时咬牙退让,憋屈道:“我、我记错了……”
付野看着他说话时一张一合的嘴唇,眼睛像是要掉进去了似的,嘴角不自觉勾起,一边夸他真乖,一边顺着身体自发的念头,随意将两根手指抵着唇珠探入,拂过排列整齐的牙齿。
云稚泪花瞬间逼出眼眶。
狗、狗东西!
!
!
拿开你的脏手!
云稚一挣扎,软舌扫动,轻而易举落入了对方手中,任人拿捏。
“呜呜!”
这下云稚真的要哭出来了。
付野却眼睛一亮,好像捉到了什么有意思的新玩具,捏在指间随意把玩,不紧不慢与云稚轻声说了几句什么。
云稚耳边一阵嗡鸣,根本没有听清他的话,只觉得自己被人拿住要害,连小孩才会流的涎水都要滴落了。
他被迫张着嘴,更在这种时候想到今天看过的一段小视频。
里面两名主角前|戏的时候润滑不够用的,身穿制服的男人就将手递给对方,让他舔一舔,然后用……
云稚真的不是特意要想到这些,只是他第一次接触到这些东西,脑子根本不受控制,总会冷不丁就想到一点。
啊!
真的受不住了,云稚简直觉得自己浑身都烧得慌,两只手握成拳头,捶打了两下付野的胸膛,求他松开。
付野这才抽手作罢,施舍小恩小惠般放开了他。
云稚身体一软,跌陷到靠背上,侧过脸去,睫毛轻颤,水珠挂上眼睫,轻扇间要坠未坠。
付野默不作声,看着他软肉翻红的腮,倾身又要靠近。
云稚真的怕了,身体本能往后一躲。
树荫打落下一片片小光斑,星星点点落到肩头,秋末的蝉鸣嘶哑着最后一点调子长长悠悠。
他坐着轮椅,本来就比付野矮很大一截,这会儿又使劲往下低头,付野便很不好操作。
大概也是意识到了这点,付野“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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