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正在他们轮换之际,贺应渠又被章巡拉了过去。
“换。”
对方又又换了指令。
多出来的一人总之要黏住贺应渠。
贺应渠又被岳至拉了过去。
“换。”
方塘又将贺应渠拉了过去。
贺应渠:“有点晕。”
“他们在打什么啊?”
“这真成皮影戏了。”
“不是我吹,我真见过这种打法,在我们院门前,隔壁六岁小童与我家小儿便是这般打斗的。”
场上说乱不乱,说简单也不简单,坐在一边的章赫眉头越来越深。
“娘的!”
石勒一字未言,他们四人却变化多端,将他这个队长的尊严放在地上摩擦。
石勒再也忍受不住,赤手空拳地加入到阵营中。
“这队长谁愿意当谁当,我来了!”
说着便与对面打了起来。
两队人马不管三七二十一,胡乱一通气地打了起来,场上乱成一锅粥。
盾牌已经被他们扔了下去,众人拿着长枪,杀气十足。
就算石勒加入战场众人也是一打二,就在他们攻势渐猛之时,“咚”
的一声,锣声响了。
贺应渠听到锣声便撤了长枪,对方似是杀红了眼,丝毫不顾及贺应渠,长枪朝着贺应渠攻来。
贺应渠身边的章巡见状连忙拉过贺应渠,贺应渠闷哼一声,她胳膊上也有伤。
还未等章巡出声教训对面之人,章赫便说道:“我吩咐你等做阵法训练,你们在做什么?街头卖艺吗?”
章赫看着章巡,“若是上了战场,你们有几条命,不想活的话死法很多,玩这么多花样做甚?”
“将军所言差矣,将军前日曾言,得‘术’者,治众如治寡也,战场上瞬息万遍,必然会遭遇以少战多的时刻,我等便是据此作出对策。”
“最后打成这般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