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反着押,才能保住家。”
……
贺应渠又笑出声,岳至的战绩确实难看了些。
“无事,莫要担心。”
她输得起,等到她找回阿父便将钱还给方塘。
贺应渠神游天外,若是寻不到呢……贺应渠连忙摇头,她在瞎想什么。
岳至痛心地望着那边如火如荼的赌局,恨得牙根痒痒,“阿渠怎么就着了他的道?你说他是不是故意的!
故意引诱阿渠和他赌!”
岳至脑子飞速运转,突然之间不知想起什么,拍了一下石勒的胳膊,“我知道了,这定是那小子的阴谋!”
二人不解地望着岳至,岳至却将他二人拉走,“你们想,他与咱们是一队的,咱们若是赢了,便是一同的荣耀,但这样只不过是免于挨罚。
但是如果咱们输了,便是他赌赢了,赢了便有钱拿,如此一来,他怎么算都不亏,阿渠真是上了他的当啊。”
岳至嗓音悲戚,活像他输给了贺应渠银子。
贺应渠与石勒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的眼中读出:“完了,天塌了,他竟然长脑子了。”
还未等贺应渠说话,岳至又拍了一下石勒的胳膊,“有了。”
岳至一脸劫后余生般激动地望向贺应渠,“每队都有一人做替补,阿渠又刚好是球头,阿渠何不让他做替补,如此一来,我们六个人齐心协力还怕拿不下众人?”
贺应渠却摇摇头,“不必,蹴鞠向来以实力说话,既然我做了球头,我便要有球头的实力,方不负球头之名。”
贺应渠已经准备好要加时训练,她虽向来不喜争强好胜,但却打心眼里瞧不起祝佐这般窝里横的人,还未开赛,他便先喝了倒彩,如此长他人之势,灭自己威风的人,她定要给他一点颜色看看。
贺应渠对二人示意,三人向着祝佐的方向去了,“如此,我们便来训练吧,由我开始,这次,我们来白打,众人便是校正,投票排个名词,最后一名是为替补。”
说完,贺应渠扫过众人,一脸坦荡。
如此公平的选拔方式众人当然没有异议,贺应渠拿过球,像方才那般行云流水,运球自如,十分丝滑。
祝佐望向贺应渠的方向有些迟疑,贺应渠的控球能力十分了得,他自叹弗如,又不禁想起方才贺应渠说过的话……
“愣着做什么,接球啊。”
岳至一脚球踢来,将要踢到祝佐的脸时,祝佐终于回过神,下意识地运起球来,一通动作下来,丝毫不比贺应渠差。
众人依次颠了球,按投票来算,贺应渠两票,祝佐两票,岳至与石勒各一票,另有两人分别一票,两人一票未得。
七人见贺应渠与祝佐火药味十足,二人又是相同的票数,不知说什么好,便选择了闭嘴。
“如此,既然我已被选做球头,便是无可更改,既然你与我同票,你便做副球头,如何?”
一语毕,余下五人吃惊地望向贺应渠,在他们看来,贺应渠与祝佐分属两派,贺应渠赢了,败的便是祝佐。
祝佐若是想赢得赌资,只需贺应渠输掉比赛便可,而祝佐又和贺应渠同队,他若是耍花招不让贺应渠赢,简直易如反掌……贺应渠是想不开才会让祝佐做她的副球头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