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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天宫奏乡呢?
他在不在乎?
禅院甚尔罕见地迟疑起来,他不会安慰人,也不懂该怎么说,话到嘴边,喉咙滚了滚,又咽了下去。
难得见到他拘束的模样,天宫奏乡牵了牵嘴角,放缓了语气:“不用安慰我。”
从知道椎野未来就是天宫未来起,他就没想过这件事能瞒住禅院甚尔:“都过去了。”
“走了,小朋友还在等着。”
他结束话题,“有什么回去说。”
禅院甚尔侧开身子让他过去,却又在天宫奏乡经过时,忍不住叫住他。
“你打算怎么做?”
“怎么做?”
天宫奏乡重复他的话,“不怎么做,她是我的客人。”
禅院甚尔已经大概猜中了事情的全貌,问:“不报复回去吗?”
他向来睚眦必报,不然也不会落得一个“疯犬”
的名号,当年脱离禅院家时,那群老家伙可没少在他身上栽跟头。
如果天宫奏乡希望,用不着亲自出手,他就会帮他解决一切。
天宫奏乡背对着禅院甚尔,唇角勾了勾。
报复回去?
他都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要怎么报复?
不,不对。
他垂眸,缓缓展开自己的手掌。
阳光下,他的血管清晰,白得几乎透明。
不是死过。
——他依旧身在地狱,还没有重回人间。
门外恶犬
天宫奏乡买了水后回到云霄飞车处,两个小朋友的脸色比之前要好很多,正围在一起不知道说什么。
椎野未来看见他,连忙小跑过来:“辛苦啦,给我吧。”
天宫奏乡把水交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