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定会追回来的,咱们先去那个小竹楼那里避避风头,如今不太平,据掌门说,魔头也要复出了。”
萧辞渊看着脸色有些发白的苏镜安,安抚道,“没事了,这件事后我们就去师尊飞升时留下的那块宝地隐居起来,不再不问世事。”
苏镜安忽觉一阵心安,他望着萧辞渊答道:“师兄啊,不管如何我都信你,不过我还是更想小师弟。
咱们走吧。”
两个人偷偷跑回了小竹楼。
暮色来临,万籁俱寂。
“师兄,你在写什么?”
苏镜安趴在桌案边,看着萧辞渊研磨,轻轻地问。
“无甚,不过一封信。
镜安先休息吧。”
萧辞渊笑了笑,“乖,师兄一会儿再歇下。”
“好吧。
师兄也早些休息。”
苏镜安听了他的话,乖乖躺到了床榻上,一会儿就睡着了。
萧辞渊趁着苏镜安歇息了,悄悄潜入结界边,将一些东西放在旁边。
另一个黑衣人不一会儿就来了,他与萧辞渊交接完,似乎想说什么,但萧辞渊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自顾自地往回走了。
很离奇的,平时仗着自己的修为高都不爱睡觉、即使睡着了也不会做梦的苏镜安,在那晚竟做了个令人匪夷所思的梦。
他在梦中四处找寻找,可是没有师尊,没有师兄,也没有他的小师弟。
那一大块儿地都是一片死寂,除却他一人,便再无其他生命了。
他望向桌案那里,有半壶尚且温热的茶,一块被咬了一口的甜品,还有一章棋局的残图,注解上的利益、亲情、友情都被圈圈画画。
他又翻看起来。
那一幅幅图拼接起来,透过烛光来看,却是一张完整的对弈图。
不过黑棋显然不敌白子,在复杂的棋局中,稍稍逊色。
可这是什么意思?
苏静安很不理解,看了几眼后,只是默默地把棋谱放了回去。
这时却听一声声响,他往那里看去时,一条密道赫然出现在他眼前。
到底年轻气盛,他也不多想,就走了过去。
刚一垂头,就见密道之中有无数的人在厮杀,见他们的样子,似乎都想涌上来。
苏镜安一惊,随即抬手结印,把他们再次封在密道中。
他松口气,急急地回头,忽然发现那牌匾上刻着“悠暝司”
三个字。
这只是梦,可是怎么这么奇怪?也许自己自那一战以后闭关许久,后来又在山门中呆久了,不曾下山,也就不曾听说此地了。
他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