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坏了!”
诺兰看了黑莓一眼:“安静。”
黑莓忿忿地将草莓啄出了一个洞。
白薇吃完了一块蛋糕,轻声问:“卢克要问的那些问题,为什么不来问我呢?”
她曾和哪些人交往,她为何身在费舍尔的宅邸,这些事情没有人比她自己更清楚,为何舍近求远呢?
“是要问你的。”
诺兰放下了马克杯,“卢克去问瓦多佛家的人,我来问你。”
白薇明白了:“所以你一开始就打算审我,对不对?”
诺兰单指敲了敲杯壁:“说‘审’不太合适。
我不是警署的人,无权审;你是受害者,不必被审。
我只不过想问一问情况,如果你配合,那么案子的进展会顺利得多。”
“毕竟不是每次都有这样的好运,死者能在我面前重新活过来。”
白薇点了点头:“你问吧。”
“能给我描述一下,那天发生的事情吗?”
诺兰看着白薇。
白薇静了一瞬,开始回忆:“那天……和往常没有什么区别。
也是这样下着雨,我在房间里看书,午饭过后费舍尔大人的马车就来了。”
说到这里,她顿了顿:“他们说我深居简出,也对也不对。
十四岁以后我就被送到了费舍尔大人那里,大部分时间里我不在瓦多佛庄园。
府里的下人见我时常闭门不出,其实那些时候我并不在房间内。
我也确实没有什么社交圈,十二岁之前我母亲尚在世,她并不许我在名媛圈里抛头露面。
母亲去世后我去到了费舍尔大人身边,更没有机会交际。”
“所以如果要说我曾与哪些人接触,就只有瓦多佛宅子里的人,以及费舍尔大人。”
白薇神色平静:“卢克推测的没错,我的社交圈很窄。
如果一定要在我的社交圈和那七位死者取一个交集,那么大概就只有贝拉和费舍尔。”
黑莓觉得奇怪:“为什么不是瓦多佛子爵?瓦多佛和那七个死人接触的可能性更大吧。”
“瓦多佛家族到了这一代,除了贵族头衔,其他的什么也不剩了。”
白薇淡道,“他与上流社会接触的机会还不如社交女郎贝拉。”
“后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