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后,天幕之下传来柳尘舒的轻声呵斥:“小畜牲,你别太放肆!”
“相父,你收了我的聘礼,就是我的人了,我想怎么放肆就怎么放肆。”
李瑜半天都没有找到圣上和主子,正要派人去找,就看到圣上抱着自家主子回来了,主子身上裹着圣上的袍子,脸上带着潮红,眼尾处还有湿意,还没凑近,就让人嗅出了一股不同寻常的气息。
李瑜立即红着脸回避,不敢多看。
容昇抱着柳尘舒回到营帐内,先好好休息一日,明日再启程回京。
回京时,容昇并未骑马,而是与柳尘舒一同待在马车里。
李瑜跟在圣驾旁边,看到车轱辘会时不时上下动一动,他的耳根子悄然红透了。
“相父,还不够。”
容昇真就是个饕餮,不管吃多少都觉得不够饱。
柳尘舒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不然他肯定要把容昇收拾一顿。
一路不停歇地回到京城内,柳尘舒好不容易休息了会,又被容昇给折腾醒了。
这回他一睁眼,便看到了满堂的红色,寝宫被布置成了婚房,而他的衣物也被换成了婚服,婚服与他往日穿的袍子样式差不多,只是上面多了一只用金丝线绣的凤凰,还有些其他的吉祥纹样。
这件婚服做工精细绝美,不是临时准备的,起码得提前一两年做,也就是说,在两年前,容昇就已经打算要娶他了。
而两年前,他与容昇表面上还很不对付,别人都觉得他们会斗个你死我活,没人能想到,他们两年后会成婚。
容昇痴黏地看着他,傻笑说:“相父,你真好看。”
柳尘舒抬起酸痛的手臂,勾住容昇的脖子,把人拉近些:“你什么时候开始对我有非分之想的?嗯?”
容昇如实回答道:“一直都有。”
柳尘舒用指腹在他唇上轻轻擦拭:“让你如愿以偿了,满意吗?”
容昇憨憨笑着:“满意。”
柳尘舒勾了勾嘴角,把容昇反压在身下:“赶紧洞房吧。”
幔帐之下,美人楚腰轻摇,君王如痴如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