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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啊,清醒的时候就这样。
什么都好,照顾人也贴心着,干活也上心着呢。
可要是喝上了酒,那就没谱了,而且喝多必打牌,别人拦都拦不住。
十打九输,输了就开始找茬打人。”
沐涣开开门,俩人并排着,“做饭也挺好吃,不过我也吃不上几顿。
有时候恨得牙痒痒,有时候也挺招人疼。”
沐涣从书包里取出一条围巾,给纪平围好,又接着说,“所以啊,干活没人敢用,就跟定时炸弹一样。
后来自己开了个小店,想起来就去家里干洗店看看,发起疯来我就得管着。”
“你自己织的?”
纪平摆弄着脖子上的围巾,挺舒服,挺暖和,手艺也不错。
“嗯。
好久以前织的。
那阵特别流行织围巾。
据说上大学后第一年要不织条围巾都说不过去,大学门口很多卖毛线的。”
沐涣揣着兜,歪头问:“你见过吗?”
纪平想了想,他家附近是有所大学,他有时候也跟栾允他们去打球,门外面有个摆摊的地方,一到晚上确实会有很多小摊贩出来,“好像是有卖毛线的,颜色挺多,还管教,不过都是女生买。”
“那你可占便宜了。
我织的第一条给你了。”
沐涣笑了笑,其实沐涣笑起来很好看,两颗尖尖的小虎牙,还有两个小酒窝。
纪平看了一眼,其实沐涣也挺白的,嗯,细皮嫩肉。
心里平衡了不少。
“那我以身相许呗!”
“可以,我先记小本本上。
统一秋后算账。”
“涣哥牛逼!”
“平哥才牛逼!”
今天纪平起得早,沐涣起的也早,就导致吃完饭到教室更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