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吧?”
“黎言,你还是会关心我的是不是?你是不是对待每个人都这样。”
郁一若不甘心质问。
听到她此话,黎言心似乎被狠狠揪了一下,他弯腰将她抱到石栏杆上,低头去揉她的脚腕:“我只对你如此。”
“你说什么?”
郁一若有些不敢置信,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
“我后悔了,本来是想来看看你的未婚夫婿待你如何?可真当我看到你们二人一起的时候,我心里酸酸麻麻的,这滋味一点都不舒服。”
听到这话,郁一若搞清楚了黎言来此的原因,忽而笑了,“你吃醋了。”
黎言不语,抬起头来看她。
微微的月光照在她的脸上,将她好看的轮廓描绘出来,令他不时心动。
“那是我弟弟,亲弟弟郁岐。
祖母是替我指了婚事,可是我拒了。
我从来只喜欢你一人。”
郁一若上前伸手拉他。
黎言却未接她的手,他站直身子,与她平视几瞬,上前吻住了她,触到她柔嫩的唇角,心中的那抹情感更加深厚。
“郁一若,这次,我不要放开你了。”
番外三
御医院外一身着宝蓝色锦袍的男子急匆匆下马,跑进了院内。
内监迎上来,恭敬道:“二公子。”
“和宁在哪里?伤如何?”
内监将二公子请到屋内,曾御医回话:“回二公子,郡主脚腕只轻微扭伤,静养半月,配上汤水和膏药定能完全康复。”
二公子舒了一口气,这才转头看向文长凝。
半年未见,她又棱角分明了些,越来越有大姑娘气质了,二公子上前捋顺了些她额前的发丝,温柔道:“凝儿怎偷溜回京了?不是说好你生辰后正式将你接回来。”
自出生之时她身体不好,有大师卜卦曰京州有她相克之物,须在京州之外修养至及笄方可归京。
“二哥,左右不过月余,想这次生辰在家里办。”
文长凝扶着二公子的手,落地站好,见二公子要弯腰抱她,她忙拒绝,“二哥扶着我就行,我能走。”
…
半月之后,镇国侯府。
门口侍卫来报:“小侯爷,侯府外有一女子拿着药单诊费让您付钱,说是半月之前您撞马车伤的。”
祝展轻正处理着兵部各项事务,不耐烦道:“去管家那里取。”
侍卫支支吾吾:“小侯爷,这数目有点多……”
祝展轻抬头示意将药单诊费拿来,他伸手接过,却瞪大了眼睛,怒道:“你把她给小爷我请进来,我倒要看看她是如何花了我百两银子看脚扭伤。”
文长凝进镇国侯府时,四处打量着,镇国侯府并未像她想象中的奢靡华丽,反倒有一种干净通达的感觉。
将她迎入厅堂,丫鬟擦净桌椅后,她才安稳坐下。
下人递上茶水,文长凝微笑接过,只见点点茶渣落在盏里,她微皱眉头把茶放下了。
等得再久,她也未再拿起那盏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