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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是你非得躲第一间,一般人随便踹两间都会以为是躲在最后一间的。”
“反其道而行之嘛。
要真的躲最后一间才可怕吧,听着他们一间一间地踹,心理防线指不定都被踹塌了。”
又打了个小弯,“不过多亏洗手间的隔板足够高,灯光昏暗才没看出来。”
你心理防线才没那么脆弱呢。
陈此霁扶额靠着窗玻璃,想起了她们两天前在别墅的模拟。
那时为了全模拟,还特意查资料定做了等比例的模型,自己演那模特从隔间出来可是好几次差点真的被白玉堂的针给扎了。
有时候真的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哪里得罪过白玉堂,她的身体格外不耐药,那一针下去指不定就真没了。
“白玉堂,木苑子知道你杀了那些人吗?”
“无所谓。”
“什么叫无所谓?”
陈此霁转过头去看她,左眼眯起地比右眼厉害一些。
“反正她很快就会知道的。”
“所以是不知道?”
“我怎么知道。”
陈此霁听到这话觉得简直离谱,她白玉堂这段时间到底都干了些什么。
“那她接受你了吗?”
“应该吧,不过我觉得接受了。”
“应该?”
“昨天我带她回学校参加校友表彰大会,特意让她坐在周围都是人的地方,她没有跑也没有求救。
中午时下了雨,我们躲在接待室里,她主动问我想要什么。
昨晚回家后,我问她‘你喜欢我的,对不对?’她没有怎么犹豫,说了‘对’。”
陈此霁听了这话,只能把头转向窗外,背对着白玉堂,只有她自己知道自己的表情有多千变万化。
白玉堂这情况确实该说是“应该”
。
不过就她的推测,木苑子大概率是没有接受的。
半个小时不到,白玉堂就把车开回家了。
她把车停在车库里,然后打开后备箱又补了一针麻醉。
现在天还太亮,搬运会引起注意。
本来到这里,陈此霁就该回家了,但是她突然有了个想法,觉得自己该见见木苑子。
“不请我进去喝杯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