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了一日早晨,喜马拉雅代替了某人的职责,一大早起来,敲响了利维坦的大门,利维坦也是知道今天不能赖床,也是早早的起来了,穿好衣服,便是要入朝堂
“利维坦,起床啦。”
“来了来了!”
待到利维坦出门,喜马拉雅定下目光观察,今天的利维坦,即便是起了个大早,也依然整理好了头与衣物,喜马拉雅自然也是对这调整的度所震惊,夸奖了利维坦一番
“那我们走吧。”
“嗯。”
俩人来到王都,通过利维坦的印章打开王都大门后,俩人进入,看着久违不见的王都,利维坦也是不禁感慨,随后,俩人再走了十分钟,终于到达了国都中心的正堂,与其他官员等待王的降临,而就在此时,突然又见一人前来,向俩人打了招呼
“左御卫将军与镇长近来可好?”
俩人也是有些惊奇,来谈话的,正是当初的民部侍郎
“岂敢,侍郎大人,现如今,国土已失,我不过只是个校尉而已。”
喜马拉雅谦恭的说道
“殿军尉不必谦虚,此非你之过。
顺带一提,我现在是尚书,已经不是侍郎了,希望殿军尉以后能用正确的官职称呼我。”
利维坦听了,莫名有点不耐烦,她莫名感觉眼前之人对喜马拉雅有敌意,加上是个没耐性的暴脾气,所以就连取证都没有,直接就上前去,用难以捉摸的语气说道
“尚书大人,我听说最近阿戈尔有个尚书打压同僚,王不是最讨厌这样的事了吗?”
尚书人都傻了,他确实因为后续王不仅没听,还言语教育他曾对喜马拉雅有过不满,但他感觉没有直接把气撒出来啊
“左御卫将军,莫不是边疆待久,不懂官话了,我何来的打压同僚啊?”
他的论点其实才是正确的,称呼正确官职是朝堂要求,而且他第一句单看也完全就是符合实情的话语,他虽有不悦,但又没有表达出来,这也要被阴阳实在是太过分了
喜马拉雅看出气氛紧张,连忙用肢体提醒利维坦,利维坦见状,也现自己过激了,连忙道歉后把这事糊弄了过去,也就在此时,忽然见一队ooo人的士兵从正门进入,来到正殿门前,把入口堵的死死的,而此刻大堂门未开,官员直接被堵死在了中间,官员门定睛一看,现来者正是利维坦昨天带回来的军队,那尚书大惊,一脸惶恐的看向利维坦
“你要控制百官,图谋王上,篡夺社稷?!”
这回轮到利维坦迷糊了,这些士兵可不是她带来的,于是便连忙反驳道
“你脑子坏了?我真想这么做,直接单独控制王不好吗?”
“你怎么能说出这么大逆不道的话?”
那尚书又说道,而利维坦这次,直接干脆没有回答,而喜马拉雅刚想站出来,给官员解释之时,便听到了王的仆人打开大殿的门,呼喊道
“王上有旨,左御卫将军坐下士卒,与敌血战,以护得数万民众安全,今特此降旨,着所有士卒勋章银牌一枚,杀敌三人以上者,着金牌一枚!”
说着,一个个手上端着盘子,上面摆满勋章与金银的人出现,径直下台来到士兵们面前,将勋章金银一个个给士兵,那些士兵大部分是一路上被利维坦所聚集的当地守军,和警察也差不了多少,那里接受过代表军官的勋章啊,于是纷纷激动的难以复加,齐齐下跪
“谢王恩典!”
当然,仅仅是这些,还打消不了众人的疑惑,这里所有的官员中,仅有喜马拉雅提前知道这件事,但是这么做的目的,其实也只能靠猜,而正在百官疑惑之际,大殿内便传来王的声音
“上朝,着百官进殿,殿外士卒可自行离去。”
官员们听了,连忙将鞋子脱下,走进大殿,此刻的王,早已与其上端坐
官员们进入大殿,连忙按照品级站好,此时的利维坦处于武官的最前方,而喜马拉雅碍于阿戈尔无特例不虚封的传统,现在只是殿军尉,自然是被安排到了武官的最后方
“王上,不知为何将如此多士卒带到大殿之前?”
一个官员疑惑道
“时间紧急,事务繁多,节约时间罢了。”
王虽如此回答,但百官自是不愿意相信如此简单,他们看到了那些士卒感激的神情,王亲自看着他们授勋,那是无上的荣誉,但王既然没有明说,那他们自然也不会点明,朝堂上一时陷入了沉默
“众爱卿即无言,便由我来说吧,今日所谈,便是最近一年的战势,无论是过去还是未来,皆可畅所欲言。”
听了王的话语,一个官员立马上前,质问利维坦
“左御卫将军,我听说一路上有很多人建议出奇兵搏一搏,但你全部拒绝,坚持一路撤退,你应该知道阿戈尔国力虚弱,若不拼一下,又何来机会呢?”
利维坦亦是不悦,上前反驳道
“出奇兵的前提是敌人出现破绽,而这一年,敌人并没有破绽,且关键期间,他们全都处于完全防御姿态,我曾多次试图引出敌人,但敌人纹丝未动,请你搞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