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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行云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越爻的目光就看向了他,那奇怪的阵法无风自破,但下一秒,一条捆仙绳飞了过来,把他从头到脚捆了个结结实实。
越爻也没多做停留,扛起他就跑。
苏行云像棵大白菜一样整个人被他扛在肩头,风中凌乱了一会儿,看见越爻去的方向是仙浮宫,才飞快惊醒。
越爻这个样子太吓人,一看就不对劲,不适合被旁人看见。
他忙开口道:“爻爻,成亲时上拜天地,下拜父母,我没有父母只能拜师尊,师尊坐化在折羽峰,我们去那里吧。”
越爻停顿了一下,并没有在这个问题上与他争执,转身真的去了折羽峰。
折羽峰上空无一人,小道被杂草覆盖,花树被藤蔓缠绕,隐约能看得见山顶熟悉的大殿。
荒芜但不荒凉。
越爻踏上折羽峰时,猩红的眼眸被疑惑代替,这个地方他没来过,但是为什么有种奇怪的熟悉感?
这里的一草一木,一花一树,跟山顶的那座大殿,他都莫名的熟悉,好像曾几何时他也来过这里一样。
猩红的眼眸微微垂下,脑海里却没有这段记忆,抛开脑中突然有些不适的念头,扛着苏行云上了峰顶。
大殿的烛光被一一点亮,越爻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一套喜袍,给自己换上后,又顺手给苏行云也换了。
红色的烛光摇曳,苏行云被绑在床头,细细的不知道由什么材质做成的银链锁在他的手脚上,修为也被封上了,整个就是砧板上的鱼。
他抬眼看越爻。
越爻穿着鲜艳的大红色新郎袍,抛开他那双猩红的眼睛不谈,整个人丰神俊朗。
他的长相极为优越,穿上这种过于艳丽的大红色,也不会被衬得俗气,反而很耀眼,让人有些移不开眼。
印象里,这是越爻第一次穿红衣,好看是好看,但是令人崩溃的是这TM是喜服。
越爻摁着他拜了堂,现在已经走到了要洞房的地步了。
苏行云咽了一口唾沫,他想着的是走一步看一步,但越爻显然想一步到位。
刚刚解开了他束发的玉冠,现在正在解他的腰带。
待会儿要做什么,哪怕苏行云不愿去想也心知肚明。
可他还没做好准备啊!
他一手养大的孩子,竟然要把他吃干抹净?
一想到待会自己会被扒个精光,赤身裸体在越爻身下承.欢,光想到这个画面,苏行云头皮都要炸了,连头顶都冒上了青烟。
这谁能受得了,还不如一头撞死得了。
“爻爻……”
苏行云开口叫住了越爻,他的修为被封,动一下手上的银链便会传来叮叮当当细碎的脆响,那细细的银色的链子缠在他雪白的手腕上,勒出一道细细的红痕,乍一看莫名涩气。
越爻盯着他,眸中欲望如同雨后的苔藓,不受控制的密密麻麻的爬上瞳孔。
苏行云被他盯着头皮一麻,还是晃着手上的银链,梗着脖子道:“你给我解开,我这样很不舒服。”
越爻的声音有些沉,仿佛带着被火燎过的暗哑:“洞房完再给你解开。”